安徽文学
《安徽文学》由安徽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1950年创刊,2011年全新改版。主要栏目设有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随笔、历史图景、现实体验、文学方阵等。来稿一经采用,即致稿酬与样刊。欢迎海内外所有从事汉语文学创作的作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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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武扬离开埃及已经很久了,印象最深的,是卢克索那闻名于世的卡尔纳克神庙,那是在时间的尘埃里总也抹不去的记忆。天无杂质,一碧千里,在城北5公里处的尼罗河岸边,古老的庙宇与波光荡漾的尼罗河相映成趣。最先迎接我们的,不是恢弘伟岸的穹顶、廊柱,而是那火辣...
王涛老屋已矣!恍惚迷离,昏暗而沉重地在心头晃荡,只留下无声的记忆。眼前旧址上是新建的楼宇,已难以复归原有的鲜活,留下来的仅是心灵的追溯或相册中一些黑白的老照片了……只是那扇一米见方的摇头格窗上镶着的三个字“独乐园”是我自题的,一直悬挂在画室的墙上...
何军窗外窗外,雨蒙蒙。高楼渐次显现,似乎在沉睡。黯然的天色,没了生机。偶有一阵雷声,从远方传来,让过往惊醒。似乎一切在停滞,等待一场彻底的暴雨。一个人独自行走在雨中,听雨,看雨,便有了生命的迹象和回眸。远方,楼下,有了一些奔忙的身影,穿透在城市的...
赵以朴一盏落地灯,浅浅的金黄色铜质外壳,光泽幽幽。晚上,按下开关,柔和的光线静谧、沉稳,我翻开书,靠在床头,享受着它们营造的温暖和舒适。朦胧中,似乎看见时光的氤氲烟云,听到岁月的淅沥冷雨。用火照明、取暖、烧烤,火伴随人类的漫长进化,而电灯进入家庭...
朱维薇就在这个并不寒冷的冬季,那株木莲出人意料地枯萎了。也许是心有不甘,它竭力保持着生前的模样,干透的叶片不肯落下,直挺挺地僵立在枝头。风过树梢,枯叶唰唰作响,声音干硬粗糙,细细听来总觉得是在痛苦低吟。纵然有万般不甘又能如何?生就是生,死就是死,...
方二妹一父亲十六岁那年,祖父去世了,那是1962年。最艰难的三年困难时期已经过去了,祖父是因为一场病,不太严重的病,去了。安葬的时候,没有棺材,只用一个床踏板将就着盖住他颀长的身躯,草草地葬了。我的妈妈是和父亲同一个村子里长大的,对父亲家的往事很...
舒寒冰山川佛土数不清的清晨与黄昏,我沿着黄尾河在山间行走,不回头。每次约一万步,跨越两座桥,一小时周游山川,走到原点。寂寞的乡村生活,行走是锻炼,是修行。边走边思,山中悟道,思想的碎片,如露,如电,如梦幻,如泡影。喧嚣离我远去,孤独是进入真理的方...
常晓军写人性,必谈人情。陈巨飞的小说《匡冲志·灯》是以乡村生活中底层人物的温情,残酷地审视了人与人之间的传统伦理。尤其是随着城市化、物质化的进程加剧,劳动力不断涌向城市,农村出现的空巢现象不仅让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断裂成为了严峻的现实,也让扭曲的心灵...
陈巨飞在匡冲,老徐大抵是唯一的有故乡的人。只有离开故乡的人才拥有故乡,所以匡冲的人是没有故乡的。他们生于斯、长于斯,死了,就葬于斯。老一辈中的大多数人都没有到过省城,去過县城的也不多,世界对于他们来说,大致就是东起龙门河,西到响洪甸,南达戈棚店,...
赵牧第一次知道陈巨飞的名字,是源于网络上盛传的安徽高考零分作文事件。我记得自己当时还按图索骥找到了那篇所谓的“高考零分作文”,发现它是在一系列的二元对立中对当时社会上的一些热点问题做出了回应。虽然是游戏笔墨,但看得出,作者陈巨飞却在其中显示了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