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文学
《安徽文学》由安徽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1950年创刊,2011年全新改版。主要栏目设有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随笔、历史图景、现实体验、文学方阵等。来稿一经采用,即致稿酬与样刊。欢迎海内外所有从事汉语文学创作的作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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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泽秋分那天,我的祖父开始种萝卜。祖父已经看不见这个世界了,但他看得见就要到来的饥荒。在他看来,这次饥荒就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阴险。祖父挖土的样子颇为滑稽:他手上握着一把尺来长的鹤嘴锄,屁股底下垫着一把麻姑凳,向前挖一点...
俞胜“又来了,好嘛!了不得,这回还要搞什么课题结题!”办公室主任老谢来到我们办公室,一边莫名其妙地嘟囔一句,一边用混浊的目光朝我们四个人身上扫。我们三个文秘、一个打字员,三个人耳聋眼瞎,只有我一个人耳聪目明。我站起身好奇地问:“主任,谁?谁又来了...
徐东十年前子曰鼓动李更来深圳时说,深圳是个好地方,这儿的工厂多,女工多,漂亮的女人多,有钱人多,机会多,但还算不上有文化,正需要你这样的文化人来让她变得有文化。你一定要相信我,你来吧,我会亲自到火车站迎接你的。李更被子曰的一番话说动了,辞去并不太...
金实秋一昆明是汪曾祺的第二故乡。在西南联大的求学生涯,奠定和孕育了他的人生观念、独立思想、审美情趣及文艺学养;并进一步与酒结下了不解之缘,为几十年后戴上“酒仙”之桂冠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汪曾祺先生于《昆明旅食忆旧》一诗中,开头首句说的就是酒——“重...
毕亮他年轻时就那么好我读袁可嘉翻译的叶芝诗歌《当你老了》时,常想起的是汪曾祺及其文章和对他的研究。对汪曾祺的阅读和研究,只有不多的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更多的人是“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我的这种比喻可能不恰当,但意思应该是清楚的:很多...
今年5月16日,是汪曾祺先生离开我们整整二十周年的日子。文学界纪念活动丰富而众多,故乡高邮举行座谈会并重建汪曾祺纪念馆;一套16本的含回忆、研究、年表等总题为“回望汪曾祺”的系列丛书由江苏广陵书社出版;《汪曾祺全集》也将于年底由人民文学出版社隆重...
汪曾祺一月,下大雪。雪静静地下着。果园一片白。听不到一点声音。葡萄睡在铺着白雪的窖里。二月里刮春风。立春后,要刮四十八天“摆条风”。风摆动树的枝条,树醒了,忙忙地把汁液送到全身。树枝软了。树绿了。雪化了,土地是黑的。黑色的土地里,长出了茵陈蒿。碧...
王昆魔鬼之路2012年10月1日晴思念每当黎明到来,新的折磨便伴随初生的朝阳开始。快乐,只属于刚刚過去的一天。这里的黄昏似乎别有一番风情,当我们进行一天中最后一次长跑时,总会在拐弯处看到血色的夕阳。沉沉的红光中,天空的绚烂正在无限延展,伸向视线尽...
在中国文学史上,有过许多次宝贵的添加,汪曾祺当为一次重笔。轻刷“汪曾祺”三字时,会有几个以“国”字开头的称号跳到界面,如:“中国最后一位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中国式的抒情的人道主义者”等等。一个文人,能被后生仔细地镌刻在大国的考据里,成为...
孙仁歌2008年5月,我应加拿大文化更新研究中心的邀请,前往温哥华出席一个涉及平民教育問题的国际性学术会议。在启程之前,意外得知台湾著名诗人痖弦先生退休之后,就在温哥华定居。获得这一信息,于我无疑是一个惊喜。我与痖弦先生的交往,说来话长。那是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