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文学
《安徽文学》由安徽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1950年创刊,2011年全新改版。主要栏目设有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随笔、历史图景、现实体验、文学方阵等。来稿一经采用,即致稿酬与样刊。欢迎海内外所有从事汉语文学创作的作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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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友明小时候,我的淘气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一日三餐极少安安稳稳地坐在家里吃,都是由母亲端着碗,在大街上边追边喂,一顿饭得吃个把小时。稍不如意,便把饭碗打翻在地,摔成碎瓣。母亲也不生气,总是微笑着说:“不要紧,摔坏了再换新的。”待小碗被我一个个摔完后...
曹柏青秋高气爽,阵阵南飞雁……柔美的秋阳,轻拂着泛红的山丘,田野一片黄澄澄的,好似铺了一地金子。我在幽静独处的竹林间遐思怀想,领略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契诃夫的风骨。竹林中的清韵风骨,则吸引了我一生的精神情感,去做一个列席者。伫立在潇潇风雨里,立即想...
薛建祥太过精致的艺术与事物,往往令人可望而不可及。它仿佛是云端里的彩虹,看去那么美丽耀眼,但你却永远无法亲近它。精致的东西,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只可怀念而难以恒久地拥有。你与它之间似乎永远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它让人觉得,它不是尘世的东西,而只是天...
邱志林我不知在追求什么?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了几十年,由满头青丝的小伙变成了一头银发的老人。打成铅印的稿件好像凤毛麟角般稀罕,我自知自明自己的那点水平,幸亏是业余爱好!大多寄出的稿子都是泥牛入海,退稿信却是摞了一摞又一摞。但却没因此而灰心泄气,没有一...
五月雪一直以来,父亲在我的记忆深处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记得很小的时候,父亲在一个叫斑竹的地方当售货员。那时侯,父亲每年和我们谋面的机会大概不会超过两次,一次是在过年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端午节或者是七月半。因为不通公路,父亲每次用双脚丈量完两百多里...
吕娅南一直向南,海似的白云在我的脚下,河谷、高山、田野、村庄,不停地变化着。当踏着坚实的大地时,我迷惑起来,我不知走向哪里?火红的木棉花灿烂着,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春天的鼓浪屿,显露出勃勃生机,参天的绿树古木,美丽的红花碧草,一座座欧美式的小洋...
汪锡文短命的楼房按照新规划的确生错了地方,拆迁布告已上墙,住了几年的屋子将化为乌有。与其租房子栖身还不如到小儿子斗室将就,跟刚会走路的孙女在一起,单调的时光平添了许多精彩。聪悟的小孙女爱唱歌。那天下午,奶奶说去买烧饼,孙女高兴得唱“辣妹子辣,辣妹...
我叫黄明钿,是浙江临海的退休教师,1929年8月出生于黄岩沙埠一个叫“岐田”的小山村里。今年我已迈进81岁的耄耋之年,跨越了两个世纪、两个社会。1947年2月,我18岁刚从黄师毕业,就走上了教育工作的岗位。我一生最大的转折点是,1948春节前夕,...
马海霞我想最后看一眼,看一眼那因遮风挡雨而被岁月剥蚀的老屋。搬家的乡亲邻里都忙碌着在院外往车上装东西,我站在空空的屋里。屋子太老了。烟火熏染的厨房墙壁发黑,屋顶挂着一些蜘蛛弃置的在灰尘和蒸汽共同作用下的破网,有些黑黄的椽子、柃子负重得微微弯了腰,...
罗殿臣母亲去世,已40多年了。今天我又来纪念她,算是第二次。记得四十年前,是写在日记里的一篇怨恨母亲的哭诉文字。大意是声声质问她——你为什么还没把我抚育长大成人,就无情地狠心地把我抛弃;将我甩在人间,自己径向九霄,飘然而去!句句责难她——对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