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文学
《安徽文学》由安徽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1950年创刊,2011年全新改版。主要栏目设有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随笔、历史图景、现实体验、文学方阵等。来稿一经采用,即致稿酬与样刊。欢迎海内外所有从事汉语文学创作的作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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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利红每一个转身、每一个离去,都会留下一个悠长的背影,这个背影会渐行渐远。站在背影的后面,也许我们从未在意过;也许我们只是茫然地注视着,在视线中慢慢地消失掉;也许我们在分手的时候,压根就不去等待那个背影的呈现就转身离去了。但有一天,当岁月一点点沉...
梁天许每次回到家,总不敢直视父亲越来越驮的脊背,不敢凝望母亲日渐斑白的两鬓。幸亏父亲和母亲的气色都还不错。母亲忙着为我们张罗晚饭,进进出出,毫无倦意。一天晚饭时,母亲说邻村正在做戏,她问我们想不想去看戏。儿子听了拍手叫好。父亲说白天干活太累了,不...
蒋九贞我是在九年前带回它的。那时候我刚刚大病初愈,俗话说的,跟阎王爷打了一架好不容易挣脱回来,憔悴得连面容都改变了。我的上级也许出于考虑我的健康,叫我在家长期休养;我自己的位子被我极力推荐的人占住了,我也只能闲赋下来。我的心情肯定不是很好,常常钻...
何党生季天心的老家在的西充县,据说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因水灾迁入我的故乡苍溪县何家梁村的。何家梁村当时还叫做红阳村,就是“红太阳,照山河”的意思。因为我们村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姓何,所以七十年代末就改红阳村叫何家梁村了。季天心刚迁来的那阵,我们生产队四十...
高绪波偶有闲暇,总爱满世界地疯跑。虽然出国的机会并不多,然风情迥异、各自魅力不同的水乡、苗寨、名山古刹、大漠孤烟、海滨日出和冰雪北极,也着实令我常常心甘情愿心满意足地掏空身上的银两。经常是在去了一个旅游地回来以后才会怀念那里的美丽,而身处其中时却...
郭华杀年猪与吃“刨汤”杀年猪的声音在寒冬腊月的山村,应该是最动听的音符了。杀猪这一行当能作为一门技术而成为“匠”,很多年来我一直不解。但所谓杀猪的刀法问题让我渐渐了解,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获得这个称号的,毕竟杀猪屁股的匠一定是不会被请来杀猪的。杀猪...
章彦文两条背弄在周庄,有两个重要景点,是两处不同的宅院:一处称作张厅,一处唤作沈厅。作为游客,我被汹涌的人流推动着,被导游小姐的故作热情牵引着,目光重复着所有游客的凝望点。但在张厅返回时,我的眼球被张厅的背弄吸引住了。与其说是吸引,不如说是几乎被...
曹学林只要是从乡村里走出来的人,没有谁不知道麦田,没有谁不喜欢麦田。没有谁的童年不与麦田有关,没有谁没有从麦田里得到过快乐。春节过后,天气渐渐暖起来,麦子趁着春风春雨,一个劲儿地往上生长。今天还看得见地里的泥土,麦苗还稀稀疏疏的,转眼就变得密密匝...
陈海文又是槐花飘香时又是阳春四月天,淡淡清香槐花开。我从县城赶回乡下老家,要看看那开满庭院的槐花,也了却我的一桩心愿。自行车沿大堤疾驰,远远就望见我那黄河滩区的小村庄了。大堤离小村最近处只两里来地,驻足向东而望,只见绿树掩映的村头,一片片一簇簇的...
孙宝镛刺猬1992年春天的一个早晨。北陵里,在跑步的路上,我看见一只刺猬。我长这么大头一次看见真正的刺猬!它一动不动。我试着把它抱起来,它还是不动。它的嘴角流出的血还没有干,很可能是刚刚被自行车轧死的。我把它带回家扒下皮,准备做成标本。可惜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