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雨无限的落,雨淹没了大地,也吞没了一些的生命。七月,重庆的文强伏法,文强的儿子在他临死都没有为他磕一个头,这和重庆的雨淹没了朝天门同样成为尘世的一个悲哀。对于文强,宛如沙漠的依米花,也许只是为了那最为璀璨的绽放而存在。绽放之后,依米花过不了...
一个女人说她哭泣了,就在昨夜,她的泪打湿了眼中的世界。其实,我想劝那女人,这世界太多的无奈,不如醉眼看花。我记起自己看到的乞丐,乞丐是酒鬼,喝醉便在桥上高声的歌唱。那桥,它的旁边是一个广场,广场上立着毛主席高大的像。在广场隔桥不远的地方,是曾经的...
“茧,你真的想要分手?”岳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妻子。“妈妈不走,蝉儿不要你走。”一个女孩抱住茧,哭着,喊着。“来吧,让你妈妈去吧,爸爸带你。”岳拉过女孩,但女孩一个劲的要扑过去抱着茧。“嗯,还有一件事。”茧站在岳的面前,欲言又止。岳抬起...
是菩萨还是龙神?疑惑在尘世间蔓延,哀伤却无可取代。“婆姨,真的来水了。我们不离婚了,好吗?”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八岁的孩子则紧紧地抱住妈妈的腿,祈求的看着爸爸。“不。这日子没法过了。自从跟着你以后,我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为你的家整日操劳。而这鬼...
婆姨碎嘴,脾气暴躁,但过日子精打细算。婆姨的男人懒,没本事,所以对于婆姨总是低声下气,连每个月讨要生活费都很害羞。婆姨喜欢吼,喜欢大声的打电话,喜欢欺负她男人,但却百般呵护她和懒男人生下的宝贝,不容她受些伤害。有一天,婆姨家的男人去吃酒,婆姨把礼...
“梦,尘世的路由孟婆的脚下开始。梦,我自己的路越过了彼岸的羁绊,我心灵的路坎坷在你的眼间。梦,我想起昨夜离去时的旖旎,风光不再依旧。她在我的眼前解开丝绸的袍带,锁骨的美丽勾勒出欲望的华丽。她转身嫣然一笑,蝴蝶的翅膀画在她的肩胛。她要飞,她的双翼扇...
你不说话,可以吗?今夜我静静聆听,只是自己已经喝醉。尘世传说彼岸花,轮回的宿命,谁也不问。记忆只在今生徘徊,来生,是谁安排了相忘?彼岸花,孟婆汤,圆圆的月,是谁注定永世的缠绵?痴情永不了?彼岸,相忘。尘世,相忘。你,我,孟婆汤,是谁注定了不再喝下...
序言有鬼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传说。因为那个传说,我家乡的人至今相信有妖、有魔、有鬼的存在。无人坐在我的对面,用他深邃的重瞳看着我,渴望我能读懂他眸子中的一切,渴望我能静静地听他说自己家乡的传说,渴望我能深信不疑的相信他说的传说。一有鬼的林子“你知道...
南辕北辙,你向北,我向南,你说命运的轮终会相遇。我向南,降生在西南一隅。我呀呀之语融合着群山之魂,扁平的鼻梁注定今生必然丑陋,来来往往的世人回眸一笑,笑谁丑陋如斯。你在北,我之北。你明眸如水,如由彼而去的秋水,谁能说得清那粼粼的波光是幽、是怨、是...
和某人探讨回忆和优雅,我说回忆与曾有过不同,优雅与直接的爱也不同,她笑笑不说话。我站在彼岸之左,她在彼岸之右,彼岸之间是无尽燃烧的彼岸花,风一吹,便如血在滚。彼岸相对,我只看得见她依稀的影子,而我们说话的声音却如同彼此牵手。“彼岸花,彼岸花,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