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晶冰雕起又用了狂热摧毁那曾经踞在冰川的坟墓却一度再一度地将我残忍冻死徘徊的冰原的路我曾茫然的佻狂一锤一针的缝着那属于我的坟与魂夜里——傲岸的冰川里有了哭声哭泣里注入了风的苍茫如果可以我的冰坟会保留着泪水用来保存我仅有的体温2010111...
小巷的尽头,坐落着颓废一样的塌房,樯橹上爬满了青苔绿藤,时而憩息着单眼披皮的麻雀。地上葱绿的杂草上总会坐着两个人,一老太婆与一丰满豆蔻的少女,手上捧着一白碗热腾的黄菊花茶,在这清晰的光阴里馥郁爬散。笑意飘得很远,唯有麻雀声沉默。每一天,都有这样的...
你邂逅过大的小径如今在黑夜间点上了雨丝你扣上轻悄的痕迹如今我将它放在夜下躺露你有没有听人说起那些时候我躲在你身后的芦苇里你有没有注意那些时候我的双眼从没转移直到你已离去你的脚步再一次敲上了小径我仍藏在芦苇里靠着蒙蒙的雨迹望着你而遥不可及直到你已去...
田蒲,苍穹。店里仍然温着那样的一壶女儿红,还摆着一碟茴香豆!啻有你不晓!孔兄,你回来过吗?你知道吗?我在等你!旷野田间徛桥,我发絮溜着你;湖中映荷逐鱼;我眼膜幻着你;车水马龙的奔驰,我脑海间浮了你!揾着袖灰,青古长袍,你清癯的脸,炯炯双眼在留神着...
阿三已在举首顾天的乡村生活了半辈子,在他眼里,山是山的形状,天还是天的模样;天与山合并一样列,便成了浓厚的谷堆,流着稻一样的气息。似长似短,长也是长。“阿玉,阿四哪了?”阿三蜷坐在板凳上问着他妻子,嘴边吐沫吶着烟朵儿,似乎就可以轻轻地抛下这一大半...
春落的季节,呶呶不休的蝉将村庄严地罩在囊中,有如在山谷一样的回音旋风荡,啻是树影在黄昏里低影顾徊。黄叶也依依不舍地呆在树梢上,窥着落在后面霞乘着凉风等着入神眠。晚霞,似乎走得踉跄点,强留着一丝一斑的彩云在黑滑的空中邂逅。微风一惊,院子的龙蛇混杂眼...
南柯一梦!有人说,人生如梦,一撙还酹江月;有人说,人生似水,住入黄河不复回;我说人生犹潭湖,幻化无穷!在湖里。阵阵微风捂动湖面,不似人生锁碎起伏?风止了,不像人生时事境迁?顽皮的雨儿翘动身躯,荡动湖面;不正应了人生的动荡,喘急不安?在湖里。清风徐...
是谁又有什么原因能让我昨宵失眠在梦里踌躇我只听到一个声音忽远忽近又忽近忽远最后匿迹在整个梦境是谁于我眼眸掠过徒留我一片相思是梦又不是梦总在身边称为幻影模糊着点点滴滴...
追问落花归何处,春起冬坠是几时?借问花带几时雨?此时应是层层积!...
山青了绿了更远了隔了一重却远远不只一重水深了急了是长了一泻千里好如永远的逝去我的记忆追随花开水流我的过去藏住了那朗朗笑声我的回想勾起了对大伯的想念“我比你高”“我比你高”我站到竹木椅顶啊蹬蹬脚也只看见你的胸那宽大得无法形容回想吧那都是从的曾经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