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开展与文友书你好,谢谢挂念我已回归故里,工作安好性情安好。如你一般依旧还在写诗,试图以惊险而陡峭的分行说出更多:岁月的庸常,人心的距离生活的暖意与法则。这些文字是我与命运抗衡的唯一武器还有,我灵魂的形状依然没变怀揣众所周知的财富和密码眉间放一字...
赵长在江南·旧时烟雨白围巾,几卷宋词,一袭长衫,一株出墙的梅朵两三声鸭鸣,一支桨橹,一条石板巷老弄堂,古街市,老店铺,一把油布伞组成江南斑驳的影像。黑与白,仿佛一部默片高挂的大红灯笼,一团喜气。街上走过的佳人,旗袍,脂粉,檀香扇,桂花油腋下的丝巾...
万启林老祖宗运用阴阳五行,纵观天地经纬,观测日月轮回,编撰的万年历包罗万象,精准的近乎于完美。据此,乙未年“顺手牵羊”,丙申年“无春”。但猴年伊始,寒意就渐退,春风惹人醉,大地绿茵萌发,充满着勃勃生机。位于葛洲坝三号船闸下的坝头园林,青草露尖,大...
苏艳玲李汉荣在《怀念——那条河流》中写道:我们不过也是游荡于河流中的另一种鱼。我们的记忆里,流淌着河流丰沛的乳汁。阔别故乡多年之后,我发现,关于故乡最鲜活而持久的记忆,竟来自一条名不见经传的小河。曾经,它紧紧依偎着故乡的小村庄,日夜不停地流淌,吟...
范烛红轻抚春天留下的屐痕,你会听到一阵阵清晰而熟稔的足音。也或许,在更多时候,你还会从中窥见一些鲜明的象征或隐喻。已然是甜蜜梦乡的完美延续,那枝桠间小鸟欢腾的身影宛若一朵朵盛绽的鲜花,奉献给人们的是一席舒畅襟怀的视觉盛宴,熹微的晨光里,声声悦耳悠...
忽国旗在城市中待久了,人的神经和感情似乎早已麻木了,仅有的智商终日在乘坐着电梯,穿梭在富丽堂皇中。所有的向往全凭着一张智能卡片,开启着写字间的门。所有的面孔都是谦逊的和蔼的,一切似乎都是程式化的。即便在下班路途中,都还要端着一方手机屏幕,在上面寻...
武稚回家的女儿我仔细思索了一下我昨晚说的话,可有词不达意、欲盖弥彰的地方。临近中午我是躺在床上接她从外地打来的电话的,她说,妈,你好点了没?我一会就到你那里。本来我像是缺水的、蔫了很久的,这回听了她的话,像是叶子马上立起来的苔菜,活回来了,嘴里却...
孟宪歧胡大胆叫胡忠良,是一队的生产队长。那时候,大青山脚下是个地广人稀的大荒草甸子,山高皇帝远。隔几里住几户人家,稀稀拉拉的。后来,从外地来了不少逃荒的。这里按照十里距离建一个小队,分成了八个小队。胡大胆是本地人,公社就让他当了队长。其实,胡大胆...
高士林一半夜,表姨妈又一次从梦中惊醒。她拉了一下系在床头的电灯的开关线,昏黄的电灯光即刻照着了她清瘦的面庞,她慢慢地坐起来,有几分迟钝地从床边拿起一件深蓝色的中山服披在身上。她不知道为什么,过了春分以后,晚上总是整夜整夜地做梦,而且做的梦总是同一...
朱平兆一我被哗哗的海涛拍醒了。潮水一旦涨到塘脚,我的床就一下一下晃。我的小屋建在海塘上,就是一条停泊在海边的船。我常被海浪摇睡,也易被海涛拍醒。窗外白茫茫的,我揉眼数塘下的船。我是看船的,每天第一件事就是数塘下的船。海水混浊,波涛起伏,晃荡的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