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耀西
生命的价值高于一切,知识守护生命,博学开阔视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保持平和心态守望生活,财富就在心中。笔名谢意,江西赣州石城人,业余文学爱好者,08年开始业余写作,以文会友。邮箱:xieyaoxi79@163.com
文集访问量: 2054 次
音乐列表
夏日的某一天,我连续看了10遍《听见涛声》。有时在做事,有时在做饭,走进走出时,总能看到一两个画面和片段。男女主角的声音、旁白声、美好的背景乐,八九十年代的怀旧感像浪潮一样一波一波拍打在身上,让我浸泡在时间的海洋里。动画其实也如同电影,有的像是魔...
山区的客家人与擂茶,一如瘾君子与烟酒一样,久而久之也是会上瘾的。在家乡,母亲和所有的婶婆们一样,酷爱煮她们的擂茶,无论天晴下雨,闲冬忙夏,隔三差五,茶瘾一来,便哐当哐当地鼓捣起她的擂钵来了。据说客家人自古代从中原迁徙而来,一路风餐风宿露,毕路褴褛...
表兄是父亲的朋友,呼其为“表兄”,是我们那一带的俗称。那年三月,父亲挑着一担沉甸甸乌黑油亮的菜仔,前往十里远的河龙乡油坊榨油。抵达时,油坊己排起了长龙,渐次等候的乡民在隆隆的轰鸣中高声谈天。父亲卸下肩上的重负,抬腕挥抹额上的汗滴。将扁担横在两箩筐...
客家人婚宴寿庆等大小酒席,都齐整整地要上十二道菜,五花肉永远是压台脚的,犹如晚会明星的压轴,总是排在最后一个出场。中间待鸡或鸭上来时,便是酒酣耳热的中场了,这时也是主人家上场敬酒的时刻了,酒宴的氛围渐至高潮。等到最后五花肉端上来时,客人早已酒足饭...
村口有一眼泉井,泉水自崖洞哗哗淌出,冬暖夏凉,经年不息。炎炎盛夏,掬一捧清冽的甘泉,享受那一记激灵的彻爽。刺骨的冬日,井池上氤氲着腾腾蒸气。女人们洗菜浣衣,就着温润的天然温泉,不必担心冻裂双手。泉眼上端是青翠欲滴的纤纤竹林,靠后是几座连绵起伏的山...
午夜,隐隐传来钦铃哐朗的动响,我心头暗喜,以为是母亲又在厨房灶前忙活了。梦中醒来,心神恍惚,方知是二手房东婆在煮宵食,丝丝惆怅油然而生。初次远行,我己两年余未回,漂泊愈久,思乡愈浓。几回梦见母亲在灶前煮炒我最可心的饭食。思家的情愫,总在母亲温馨的...
一、理发师清晨,薄雾飘缈,早睡早起的鸟雀在滴露的枝头啁啾啼鸣,柔婉脆润的欢唱着乡村的晨曲。玉叔提着小木箱,不急不徐,穿过一路轻纱漫笼的氤氲,来到了老屋组。“剃脑噢,剃脑喽……”清晨的浅梦中又传来玉叔漫不经心的吆喝。心,下意识的一紧,有种想逃的感觉...
自打礼堂无名火起,剧团所有家当在浓烟中付之一炬。乡亲们从此再难看上一回土香土色的“采茶戏”了。一代代袭承下来的客家文化岂能消遗。歇停两年后,重建剧团的热望又在演员们心里滋生。在剧团骨干老将们的磋商下,演员们又自筹资金购买所有设备:大大小小枣红色的...
骄阳炙烤着大地。走在深圳南山工业区,望着林立的厂房,眼前陌生的一切,令初来寻工的我倍感茫然。我怀揣着一张卑微羞涩的初中文凭,一无技长,问了几处都漠然的摇头。时至午后,腿脚已疲软,徒劳的我七弯八拐,此时却迷失方向,寻不着来时的站台,沮丧的顿在他乡的...
我悻悻的被母亲按在方凳上,手里紧紧的抓着一个红鸡蛋。膝身至脖披束着一块黑布。玉叔正躬腰低首,细细地为我剃头。玉叔年近六旬,承揽了全村的剃头活。村里除屈指可数的几个爱美青年外,其他全是玉叔的杰作。他技法单一,千篇一律。不管什么头型,经他“嘁嘁嚓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