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极端吧,快乐时就快乐,不高兴时就大哭。做事从不要理由,任自己疯。我喜欢感伤,喜欢对着夕阳畅想。
迄今算来,已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和一位朋友报考一所私立大学,前去东京。更恰当地说,因为是去东京,便乘了去那方向的车。像世上所有的考生一样,也怀着几分不安,几分无底,眺望着窗外的景色。为了稳定情绪,就说说话,闲聊了起来。然而,从东京上来一个高中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