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豪情冲云天,你们的节操震中原。即使红颜渐变银丝,青壮已成老朽,历史移转、沧海桑田,你们的大名也终被留下,足以供世人瞻仰万年。汨罗江水依旧流淌,只是载着些许哀愁些许愁鸣流向远方愈见消瘦。你发出《天问》,问田何寿?问帝何极?生何欢?死何苦?没有...
春天来了好久,我抱着慵懒的猫咪按妈妈的指令,躲在院内的躺椅上晒晒九点钟的太阳。阳光是暖红的,天的蓝与云的白都那样分明,一片湛蓝的天像海水的颜色,云是一朵一朵分散在天际,有两朵挨得很近,一大一小,像我和我的猫咪。我在看云,在笑;猫咪在咕噜咕噜地做梦...
爱迪生的钨丝灯照不亮那块地方耶稣也曾在与这天相同的阳光下成长蒙娜丽莎慢慢收敛了她的微笑撒旦的面容在衰老布拉格广场上的姑娘闭上了眼睛阿尔卑斯的名字被丢在了山脚维也纳失声卢浮宫外的鸽子依旧起得很早红玫瑰不死鸟木乃伊的心跳我的足迹写在了秃鹫爪上的纸条:...
春季的芬芳被辗转而来的大雨冲刷得消褪了味道,仿佛是洗旧了的胭脂般在三月昭示着陈旧的艳丽。破冰而来的三月,打马而过的三月。穿越了紫萱,木棉,伴着雨水,重归的三月在忍冬的落寞与肃杀依旧不改颜色,在一声声麦子拔节声中昭示着自己的光芒。几日前的雪,让破茧...
父亲撇下母亲和我们已经二年八个月了。我不孝,短短的两年多,我已经习惯了没有父亲的日子,父亲的音容不知不觉中也已经模糊,虽然我羞于承认。我知道父亲疼我,从小就知道。妈说父亲总是很得意地一遍遍对人讲:“二丫头随我!”妈说年轻时父亲脾气很大,惟独对我却...
之一缝缀梧桐花描画出你一丝毛茸茸的甜蜜撩拨发涩的喉咙哽咽出天真轻挼一朵玫瑰嗔怪起你凝聚成一缕久酿的香气穿过烟柳画堤掠过你的裙裾远道而来的红蜻蜓,小心地拈走冬的残片,催醒一池睡莲葳蕤着他人的时光用忧伤绊和些甜美我固执的反刍沉迷于翻捡的冒失发丝系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