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比我大40岁,也就是说我一睁开眼睛所看到的父亲就是一个中年男人了。打我记事时起,父亲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精神萎顿,做事拖泥带水,整天诚惶诚恐地过着日子的小老头。我从小就没有以有这样的父亲而骄傲过,他看起来是那样的不爽,直到现在还是这种感觉。...
我不是二郎神,但我的狗却叫哮天。为何?因为妻子怕鬼,而我们的农场却建在遍地是坟墓的山坡上。更可怕的是我们建房子的这个山坡虽然不再有人把棺材抬来埋了,可离我们仅有百米的另一个山坡上,养老院死的那些个孤寡老人仍被抬上来往那儿埋。白天乌里乌啦地吹吹打打...
桂花落了,秋天过去了,冬天来了又走了,不经意之间,桂花树叶一闪枝叶间露出一簇簇碧绿的米粒大小的桂花籽来了。春节过后,眼见桂花籽一天比天大,三月间已经象颗小橄榄了,四月份的时候就已有小母指粗细了。一蓬一蓬的一团一团的,绿叶遮不住了,春风一吹,树叶一...
小姨妈比母亲小十三岁,今年六十七了,今年母亲八十大寿,小姨专程从广东赶过来为母亲祝寿。母亲在我这儿住,当然也就由我负责接待小姨了。小姨生于1945年,母亲说她生下来时外婆没有奶给她吃。那时,才是一个小姑娘的母亲,她就上下四处打听谁家最近生了孩子。...
在广东的姨妈要来了,母亲今年八十寿辰,做为妹妹的姨妈要过来为姐姐祝寿,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早早地姨妈买好了车票,我们这边当然也早早地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准备什么呢?什么都用不着准备,一百多平米的三房二厅,儿子去外地读书去了,妻子在乡下主持农场工作,我...
住在城里,自己不是种田人,那米一般是从市场上买来的。每次去买米,看着那一袋一袋打开袋口堆成山尖的大米,都不知买哪一种的好:什么桂九九,什么丝苗米,又是什么香米,价格高低不等地写在插在米堆上的牌子上。我知道那些个价格都是虚的,谁要照那价格买谁一定是...
大年初三接到哥哥的电话,说姑姑这天下午三点钟去逝了,我带着妻子从桂林乡下立刻赶回桂林,四号直接坐火车到衡阳奔丧。铅云低垂,苍天泣泪,在哀乐声中我望着姑姑的遗像,姑姑慈眉善目地注视着我,她生前的音容笑貌不禁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烧香嗑头,燃放鞭炮,心中...
北风呼啸,天寒地冻,正在家中跟母亲说着话,电话来了,是妻子打来的,叫去接她,她从农场回来了,带了很多的青菜。我开车到汽车站把她接了回来后,妻说,他们把岳父从医院接到农场来了。她说,刚接回来的那个晚上,岳父就把大便拉在了床上。她去处理,脱下棉毛裤,...
夫妻之间有公平吗?答案是肯定的,但这公平不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而是包着一层温情脉脉的亲情的公平。在夫权社会里,女人嫁给了丈夫,就是夫家的人了。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她的劳动所得,她生的儿女都是夫家的财产。当然,这嫁出...
幸福是什么?怎样的生活才是幸福的生活?或者说怎样度过一生才算是幸福的人生?当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斜照在柜子旁的墙上的时候,他醒来了,自从把闹钟停掉以后,每天睡到自然醒。生活的单调和岁月如梭的叹息消失了,要不,每天早上重复着日复一日的那首歌响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