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潮
关于自我描述,我向来无法自我定义。生活已把我定型了,无法再走向高处,我亦不想重述我此生此刻的模样。我如芸芸众生之平凡,在年轻时,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前进,一袭行囊裹体,追求身心上的自由。在年老时,向着太阳落山的方向回家,一壶清茶暖心,但求心境自由。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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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一些人,这些人都应该是这个世界一种平凡的存在。我留在他们中间的年华,都是这些年这个世界对我的塑造。我确实有很多光怪陆离的梦,说起来大抵是一些骚情而伪文艺的念想。比如我想在我下一个生日之前,去西藏,看海子。比如我想坐很远的火车,穿越很多个黎明...
我住在一个镇街里,去另一个镇街看你。这中间隔着山,隔着水,隔着云和雾。我是在秋天的雨雾里出发的。在出发前的晚上,我失眠了。我想了很多种我们相见寒暄的方式。我觉得有礼有节的应该是这种:嗨,好久不见。我回来了。然后我轻轻走向你,给你拥...
从前你喜欢一个人。她不喜欢你。你还是喜欢她。你决定等。春等不到,就秋。秋等不到,就冬。冬等不到,就白头。她喜欢别人的时候,你还在喜欢她。慢慢地,慢慢地你们没了联系。慢慢地,慢慢地就过了很多年。很多年过去了。你突然发现这TMD不是喜欢。这是爱。因为...
还没做好准备,我已经在路上了。转山,转水。仿佛一次一次的轮回。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车转。水是金沙水,山是玉龙山。山,要伸着脖子,仰着头颅方能看到山顶,方能见着山顶的雪,和云彩。水,要侧耳倾听,静下心思方能知道它归向何处!海拔1800,2300,...
前些天,大哥跟我说了,你闲着,还不如早点回家去,再过几日,爸就过生日了。在这以前,同乡的叔伯常常认不出我是谁家的孩子。一说我父亲的姓名,便连声惊讶。问我父亲多大年纪了。我常常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四十八岁。如同别人的青春永远十八岁一样,我父亲的青春是...
很多年前,葛大爷在《甲方乙方》里,深情的道:“1997年过去了,我很怀念它。”2013年就要过去了,我也很怀念它。这一年里,我很好的朋友找到了自己的土壤,盛开如花。心有幸福守望着,真好。这一年里,我亲爱的父亲已是天命之年。那些属于他的岁月已沉淀成...
“十·一”了。平常年份,这个时候是最忙的。然今年国家的新政策尚未正式实施前,各种传闻已让市场风声鹤唳。现在落得散淡萧条。无奈只得横亘在房间里,作罢。眼瞅着别人:能飞机的都飞机了,能火车的都火车了。能汽车的都汽车了。心里难受死了。一帮孙子早已聚在新...
儿子妈妈祝你生日快乐没有标点的停顿:儿子妈妈祝你生日快乐。妈,你送给我的礼物。我收到了。妈,你把爱这个字藏在“儿子妈妈祝你生日快乐”这串摩尔斯密码里了。妈,我长大了。这串摩尔斯密码,我读懂了。短短的十个字,读了好几遍。眼泪早已开花了。手也抖得不行...
你说,有很多梦的人通常患有多重人格分裂症,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饕餮,色欲。白天黑夜都有光怪陆离的幻觉,终日沉沦在这样的循环里——一座迷宫。你又说,人是自己的患者,又是自己的医者。于是这一年,你带上自己私奔,穿过鲜花,走过荆棘,奔向最遥远...
在我记忆里,镇街旁边曾有过满野的油菜花。一丘一壑的。那会儿,走在田埂上,风里都是油菜花的味道。你常同我玩迷藏。突然从油菜花地里蹦出来吓我,满头满脑是俏皮的汗珠,细碎的花屑和清淡的芬芳。很多年后,我忘了你的名字,却记住了这个场景和这条镇街。不过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