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诗
《江南诗》创刊于2008年底,刊发各种诗文本,重点栏目有【紫气东来】、【江南风度】和【境外译介】,【紫气东来】推出具有全国性影响的重要诗人的近作;【江南风度】为各省实力诗人的作品,【境外译介】推介诗歌翻译家选译的著名外国诗人诗作,着力构筑江南诗歌高地。《江南》杂志社于1980年成立于杭州,翌年《江南》杂志创刊,经过近30年的坚持和发展,现已形成《江南》(双月刊)、《江南长篇小说月报》(双月刊)、《诗江南》(双月刊)三架马车共同驰骋,立足江南,辐射全国,构筑“大江南”文学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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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雁之一菱形的波澜过后,是方形的波澜,韵味之舟负载你荡漾于水面的平虚之上。暮晚的穹顶斜倾出霞光与红萼互换的脸,湖心变换身段的云是另一叶被青冈擦去的你。岸边沉睡的芦荻,因你降临,飞跃而转折,从岛屿环形的结构中完成低部的回翔,而寒流颀长的风衣包裹着等...
过桥咯。天上众,云中看,魂无惊,魄无惊,心肝定,定心肝。抬棺的,吹呐的,带孝的儿孙,送行的飞鸟,红的是布,白的是麻。乡间小道,曲曲折折,疙疙瘩瘩,跛了脚的,蚁似的小人儿,披一场雨也淅沥,是烟,是尘。漫漫路慢慢行,桥头桥尾且停步。“过桥咯。”山头水...
张铁匠张铁匠死了。他直挺挺躺着看上去非常安详。仿佛这世上再没有比死亡更幸福的事了。他不用再跛着一条腿使尽全力抡起铁锤也不用再在白天接受几百度的炙烤晚上忍受寂寞和寒冷的煎熬甚至,他连一个真正的名字也不再需要。当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他到底叫什么的時候,...
蜜蜂随老师去查看蜂巢的路上,我听到翅膀的震动声。我愿意冒一本小册子的险,从那些模糊而又可能翻开的翅页中了解到一些词和证据。比如,对时间与光的浓缩确实可能。是的,蜂将回忆小桶小桶地放进灵魂如同沉入深潭:在身体上浮出边缘的黑色条形区里,它被相鄰的黄过...
野兔与一堆冰我拍下了干旱的山上一堆冰照片外面一只野兔消失在左边薄暮中的灌丛跟随着它跳跃在坡地的石头之间直到它化作刺玫架前的这堆冰夕阳从身后废弃的采石场移到了对面秋日的山顶铁丝网圈养着石頭像翻开土豆,沙棘熟透糖浆欲滴,野兔如一堆冰跳跃消失于刺玫健壮...
主持人语:繁复的现实在刘振周笔下经过搅拌机的吞咽和达利式的变形之后,获得了一种艺术上的力量。在窦凤晓的诗里,“大海按捺着千言万语,正伺机倾尽所有”。陈小三在诗中构建秩序:“天上人间两座不夜城相互挤压”,“牦牛在黑暗的圈中反刍”。读谭毅的诗仿佛在看...
万物眼中万物皆可入药河流治愈孤独桃花梨花治愈厌食天空治愈失明如患癌症,用远方若干帆船一只、芦苇几节我知道,只有治愈的山水才会让我们看到消失的事物以另种方式继续活下来了秋日薄暮时分的苍茫,才是我需要的我万分羞愧的,接近尘土仰视一朵花的凋谢,如此艰难...
村庄的声音心里的那座村庄掩映在一片古老的树下你可以听到它的声音可以想到它的声音那种亲切的召唤我喜欢,并敏感于这种细微的声音只有在远一点的地方在静下来的时候想念它的人才能听见比如看到了炊烟就会听到灶膛柴火的哔嚗听到母亲在叫我的乳名比如篱笆动了一下那...
稻草之诗我读到的是一首稻草之诗:“稻,稻草的稻;草,稻草的草。”读到这里,我才晓得,秋天来了。我晕晕乎乎的,犹记去年初冬,游走在岳西山下,一簇一簇的稻杆,枯黄着竖在田里。它们没有了头,呆立着,一点都不像“收获后的喜悦”。不再被需要了。我说的是稻草...
周瑟瑟阳谷布袋鸡白色奶汁金色鸡皮月亮还没出来空气里弥漫鸡的香气我是寡淡之人吃完鸡就去睡觉昨晚我梦到了布袋和尚他与一群好吃之人齐聚阳谷我闻一闻彼此的气味就够了城中城在古城里找古城在聊城里找聊斋只有熄灭掉灯光我才能摸到真正的古城墙灯火阑珊的城门下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