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来,我一直在等你。我相信,你懂得等一个人有多么痛苦,因为你也在等,跟我一样。用一次生命,等一次机会。这八年里,我没拿过安娜一分钱。每次她来看我,我也以客相待。她也知道了我喜欢你的事,无所谓,有的人,不值得原谅。在我沦落红尘的那一天,我想,我这...
最后,巴西勒从法庭撤诉。昂受到了学校的处分,毕业后,也只能做普通士兵。在学校,昂跟巴西勒抬头不见低头见。每次撞见昂,巴西勒总是一副得胜者的姿态,有时还会朝他冷笑。他料定昂再不敢把他怎样了。我是伯爵的儿子,谁敢动我。不过他也不敢像以前一样刁难昂,因...
“昂,我来了,有什么你说吧。”昂转过身看到了安娜和巴西勒:“你怎么带他来了。”“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巴西勒抢先回答:“她现在是我的。”“她是活人,不是玩物,什么时候成你的了?”“好了”,安娜赶忙劝开:“有什么你快说吧。”昂注意到安娜的项链上没有自...
不过,好景从来不长。巴黎公社运动失败了,第二帝国重新覆盖了法国。姐姐也回来了,她带给我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伊莎贝拉,巴西勒向我求婚了。”她抬起了左手。“安娜,”我看着她:“你就这么作践自己?”“伊莎贝拉”,她托起我的双肩:“你说过,只要她向我...
昂多么希望战争快点结束;可悲的是,战争,真的很快结束了。才一个多月,8.3万法军就在色当投降。昂不知道那些紧张的军旅生活是怎么过来的,就像安娜不知道那些等待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安娜,安娜……”楼下有人喊。安娜将头探出窗外。是巴西勒,巴西勒回来了...
很快,这个烦恼的问题就得到了解决。普法战争爆发了,预备兵也得上阵,昂跟巴西勒应该都来不了了。安娜感到轻松了些,但又有点失望,却不知这失望来自哪里。星期五的下午,安娜待在房里,除了轰隆隆的暴雨声,什么也听不见。空气像是添了安眠药,无精打采的。烦闷中...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要我在爱与爱之间取舍,要么放弃,要么背叛,要么两败俱伤?我与姐姐正手挽手从校门口出来时,看见了你。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样冷峻又干净的脸,干净得不食人间烟火。风,吹向你的鼻梁,却被刀割似的,被你的面容一劈两半。你看了看我们,...
什么时候,我们会选择背弃过往,朝着无望的方向守望?什么时候,我们会选择孤注一掷,向着未知的命运逃亡?如果不是遇见你,我还在尘世间挣扎、徘徊;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是平淡还是平凡?你问我后不后悔爱上你。昂,你知道吗,当子弹穿透我胸膛的那一刻,我只后悔,...
一个伟大的时代即将冲破暗夜。而这个伟大的时代,必须由我们亲手画出黎明。——题记我们幸运地逃过了一个伟大而困苦的时代。那个时代,民族在呻吟,人民在呐喊;那个时代,热血在泼洒,灵魂在沸腾。是先烈们,在悬崖边上,挽救了一个民族,一个辉煌过,也衰落过,光...
奥铃·凯立有一首诗:啊,在我们零落为泥之前,是否辜负了,这一生的欢娱,物,化为泥,永寐于,黄泉之下,没有酒,没有弦,甚至,没有明天。“昨天”的我,为失去的一份爱而悲伤。她的离开,我的沉沦,末日一般。几年来,夜不能寐。没有食欲,逐渐,厌倦肉食。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