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在长大我总有一天会存够钱,然后买一大盒费罗列巧克力。悲伤的时候吃一颗,难过的时候吃一颗。等到吃完后,慢慢发现悲伤和难过并不是我消费得起的奢侈品。——题记记得小的时候是很容易满足的小孩,蓝色碎花小布裙是整个儿时天空的颜色,晃着脚丫在阳台上晒...
我是月神殿里一根被斩落的桂树枝,在我还没被斩落之前,陪伴了月神嫦娥近百年。当吴刚手中的斧头瞄准我的时候,我始终感觉不到疼痛。随后,我开始在坠落,穿过无数的云层,直至人间的土地上。出于本能,我开始迅速的落地生根,朝着月亮的方向,亡命生长。当一年的秋...
你有没有想过,背一个大大的双肩包,都把所有的东西都塞到里面去,然后开始自己一个人旅行。你有没有试过,把耳塞塞进耳朵里,爬上瓦片堆砌成的屋顶上,迎着冬日的阳光,肆无忌惮入睡。你有没有做过,一个人走在火车的铁轨上,张开双手就像一对翅膀,东倒西歪的行走...
一.入府娘亲去世之前,只给她留下一句话,灯笼易灭,恩宠难寻。竖日,她便被送入文府,文夫人赐名良素。她在大堂之上双膝及地,一身麻衣瞳孔掩盖不住的惊慌与失措。堂上那名锦绣华衣的贵妇人双目紧聚于她身上,威严的声音掩盖不了犀利。她道,从今起你就是文良素,...
我离开南城的那天,麦子北坚持要送我去火车站。我订的是凌晨五点的火车票,他凌晨三点就来到我家。麦子北说:“林小落,要逃跑也要有帮凶才行,那才符合剧情。”我微笑着,不再像以前一样狠狠地踩他的脚跟。麦子北有些不习惯我的安静,说了句:“丫头,我到楼下等你...
假如我们都是风筝,那么我们的心就像彼此手中的线,都想对方飞的更高更远更安全。我第一次放风筝是在七岁,麦小哥教我的。小哥姓麦,家里最小却比我大,所以我叫他麦小哥。我记得那年的麦小哥九岁,穿着脏脏的衣服在溪南最大的空地上起助跑让风筝起飞,笑声干扰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