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中国,有这样一些人,他们是文人,也可能还是官员,喜欢舞文弄墨。他们在公办之余读书,写字,画画,全凭个人性情、爱好和追求,画什么,画成什么样子,全在自己喜欢。丝毫没有功利的思想,也没想入展得奖,更不指望得到什么人的认可和肯定,只为心...
井下这两个字应改换成超脱此时此地意念中丝毫不允许老母亲佝偻的病体孩子在读时的让拇指和食指反复捻动着的表情的忧郁心和仅剩下的那柱光一道思想着煤煤是我们的好朋友我的风镐诚实一喊他们顺从乖巧流淌成了一条河也将我们超度成另一条掌子面矿靴里续着昨夜没唱完的...
宋燕哭泉矿建矿的时候条件非常艰苦。职工住的是牛毛毡粑粑房,三四个人一间宿舍。没有像样的床,砖头支起几块木板就算是床了。那个年代矿上没有澡堂。职工升井后自己烧点水在宿舍里随便洗洗,洗得干不干净也就那么回事了。倒班紧的职工有的干脆就不洗澡了。升井后弄...
秀枝从遥远地飞来的一片绿茵在此铺展高大的枫桦和松树被天外来客悉数收走这坦荡之地容得下成群的牛羊,马匹拥有驰骋草原的梦想容得下我们——一个个自由的灵魂,任意飞翔徜徉于高山草原像是逃离了人间仿佛身上长出翅膀命运里的磐石和蒺藜,波浪和漩涡都伏在脚下俯瞰...
故乡的河水干涸了,河床里长出一片凄清的野草。父亲在电话里叙述着故乡的变化,说村庄像是被谁抽掉了一根神经,无论怎么看,都显得有些不协调。河岸突兀在那里,像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头。父亲年纪大了,他说他再也不能为我做点什么,就养了几头牛,终日去河里放牛。顿...
郭辉惊蛰雷从来都是空悬之物。大隐于不可见却又大震于天下一发声,即为惊世之慨石头下泥土中草根深处的有灵有魂者听得这一记当头棒喝,该醒的不该醒的全都醒了——惊百虫而春泥动惊一犁而雨色新惊叶叶绿,惊花花开,惊山水而山水秀外慧中如若是惊着了阡陌上那个杨柳...
二○○一年二月初三,父亲像个真正的王一样,最后巡逻了一遍他的疆土。马鞍片的小麦和老台地里的油菜,都没觉出异样。它们穿着绿油油的军装,英姿飒爽,兴高采烈地接受了父亲最后的检阅。然后,父亲开始派送他在人间最后一次的慷慨。从不吸烟的他,居然买了一包“红...
陋岩我的心里亮着一盏不灭的灯捧一抔煤,放到脸前,粮食的芳香疾速而来,散发外婆的气息。我从来不认为,煤会弄脏人的手掌。煤炭是最干净的,矿工是最纯净的。身居矿山,我的心里亮着一盏不灭的灯盏。心怀矿山,我才在狂风骤雨中,扎下倔强的根。我才在一次次人生最...
整理书架时,我又看到了《红楼梦》。因积年日久,书有些褪色泛黄,但它在我心中的分量永不褪色。自小到大,读书是我最大的嗜好。一泡进书里,我就会废寝忘食。为此,我没少遭过母亲的责骂。那时,家里地多人手少,家务和地里的活儿,我们孩子不搭把手就做不完。我不...
赵琼冬天的早晨清早出门,一阵又一阵风让我感到了寒冷,不再像两个字或一句话那么空洞有早起的麻雀在已然全裸的树枝间穿行让分割的意图不再徒有虚名此刻,太阳硕大,鲜红让离开土地就不能存活的我知道了,什么叫作冬知道了,那些向往美好的人们为什么都会在这个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