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呀——”梨芳突然的叫声把梨春吓了一跳。她一跃而起,面色通红,额头上渗着汗珠,拍着心口,“姐……嚯,我做了个梦。”“什么梦?死丫头,死猪似的,吓死人了一惊一乍的。”梨芳支支吾吾,惊魄未定,“……不敢说。”“这有什么,一个梦呗,哪是谋杀啊?”“我...
三那天他们两个来了,一高一矮,叮玲当啷浑身挂满了,说着什么——写、生?就洗了个澡,不理不睬的,不像有的老板财大气粗,吆五喝六;也不像会议上来的衣冠楚楚,起先唬着脸,比谁都一本正经,脱了闻呀舔的比谁都下流。这俩老计什么都不肯做,在说着他们的话,大都...
二当梨春在床上听完了梨芳抽动着双肩一耸一耸的诉说后,悲哀不是一点点。怎么会是这样?她想起中学语文老师老古董教的名人名言: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她沉默了一会儿,将一只手搭上二妹的肩,叹了一口气,又凄然一笑,说:“二妹,告诉你个...
为什么每次想起你,莪总夜不能眠?一梨春在湖滨休养院已经四年了,大家都叫她梨老大,一来是她在女性服务员中年龄大,二来是她的生意好,顾客特别多。湖滨休养院说穿了也就是个浴城,规模大些而已,拔地一幢楼,背靠青龙山,披红挂绿穿过门口的停车场,风水池,花坛...
估计有部电影叫《神话》,莪没看过。莪看的是呼噜呼噜吹了气的电视剧。几近三十年,将一部爆米花一样膨化了的电视剧从头看到完,几乎没有过,但《神话》例外,虽然也不是太专心。其实已经看过好久了,就像有些曾经“到此一游”的良辰美景,总是喜欢过一阵,沉淀一下...
……七年飘摇。如今,摇到万石桥。和桥,新芳桥,周铁桥,屺亭桥……和许多以古桥命名的集镇一样,万石桥也是宜兴市属的一个集镇。石狮,石马,石像,石牌楼,雕栏玉砌,应有尽有——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石材市场。《阳羡古城揽胜》载:晋时,斩蛟周处路经此地,骄阳似...
俄历1917年10月25日(公历11月7日),涅瓦河里阿芙乐尔巡洋舰上一声炮响,推翻了俄国资产阶级资本主义,革了临时政府的命,同时也革了文化的命。1918年7月,仅半年多,新政府就颁布了音乐学院国有化法令,莫斯科音乐学院和彼得格勒音乐学院首当其冲...
五年后,地方政府倡导的乡镇企业,尤其是一本万利的化工企业纷纷兴起后,一系列意想不到的问题产生了,接踵而来——河道污染了,原来如山歌里唱的“清冽冽的河水”不知不觉间浊浪滔滔,鲑鱼,草青,鲶鱼……成群结队,浩浩荡荡,泛着白肚皮向下游飘去;责任田里的稻...
李珉一早醒来,接了个电话,朋友介绍,让他的振动压路车去开发区一个新建厂干活。李珉有些高兴。李珉从单位辞职后,和朋友一起做点土石方小工程,头几年还马马虎虎,但自去年始,也受了大形势的压迫,一直没活干,买的一辆机械工程车也歇着,司机小河南的工资却是有...
爱伦·坡是个天才。大凡天才,除了异想天开,往往神经质,反映在其作品中,则充满着诡谲、奇异如莪这类凡夫俗子难以理喻的奇思妙想。比如他美丽的《金甲虫》,长达六页的分析推理,莪就如读天书;美国有两个做文艺理论的老头,总是拿《包法里夫人》说事。莪总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