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时代
我们总是在路上行走,这条路没有返程。在你走这趟单程的时候,总是有好心的老人告诉你前方的森林有猛兽,但是我们总是觉得没有穿越森林就觉得遗憾,所以我们力排众议,继续走下去,因为年轻,所以无所畏惧。也许我们像大多数人一样折返了回来,又或许很幸运地穿越了森林。但不管是哪一种,都代表着生命践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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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在西双版纳一个伐木厂当炊事员。所谓的伐木厂,其实就是几间茅草房坐落在一个山头上,里面住着二十来个汉子,离寨子有十几公里远,不通电,也不通公路,最不方便的是,山头上没有水源,要到箐沟底下去拉泉水上山来用。负责拉水...
睡得香小强在外婆家住了一晚,回家后小戴亲切地问:“儿子,你在外婆家睡得香吗?”小强想了半天,摇摇头道:“我睡着了,没闻到。”敬业的小学生一天在网吧上网,看见一个妇女拿着一块木板,走到一个玩《英雄联盟》的小学生后面,就开始打,打了兩分钟,我看着都疼...
渡边淳一----在泡沫中燃烧残阳和村上一样,渡边也是个温和多情,沉默多思的男人。都有着柔和清爽的文风,风情与浪漫在不经意的季节里绽放如春夜的蓓蕾,也许你已经走过,但它的确为你盛开,在那一缕柔风里。《泡沫》是在一家旧书店淘到的,却搁置床头很久,因为...
小序这是一部并不忧伤的童话,请你不要悲伤。我辗转几个地方,带着自己的破笔记本希望写完这个故事。对一个没有什么经历和阅历的人来说,你当然不能奢求我把这样的小说写得足够吸引人。我有的只是在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眼里相对纯真的理想世界。在她眼里,明天还是...
日语系,作为这个强悍的理工科学校的弱势群体,一直以一种近代民族资产阶级的地位生存着,先天畸形,后天营养不良。说它弱势,除了在外受欺凌之外,即使在外国语学院也长期生活在彪悍的英语系的阴影之下,所以我们呈现出双重人格是可以分析出来的。说到日语系,它盛...
话说,我从小就没有男性朋友,只有几个男老师让我的生活不至于因没有异性而倾斜,这些个老师都有不同程度的脑残,所以我的脑残是完全有根据的。我发现小学男老师个个都又老又丑,大概年轻男老师都耐不住寂寞,因为小学女老师大都儿孙满堂,所以我小学成绩不好应该被...
我经常会觉得日子冗长而累赘。就像我一直觉得自己像个浑球。浑的球。我也经常在半夜两点打跑胡子的空档托着脸仰望阴霾的夜空悲个冬伤个春啥的。我经常11点起床披头散发走到外边惨白的脸望着外头不知道是黑夜即将走向光明还是光明即将赶超黑暗。这年头的天气就像祥...
医院可能你对这两个字本能抗拒,但是我依然觉得这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当然,这里我说的医院指的是住院部,谁都讨厌门诊,那的医生对病情再严重的病人也云淡风轻,一副惯看秋月春风的态势,让我很不喜欢。当然,神经内科是例外,因为关乎神经衰弱和精神病的,总归...
每次逛完街,我都重复一样的誓言:等我有钱了,我看着想拿回家的不看价格直接说打包回家然后拿着一叠卡对服务员说,麻烦你刷吧。想想我都觉得那动作实在太帅。在株洲这个城市,逛街是件苦差事。在我的心里,它和秦末的赋税苛徭一样沉重。若不是南昌的好友回来要求带...
还在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妈妈打电话过来,我惯性地把电话挂掉,但却为此忐忑了一节课,因为老妈从不大清早给我打电话。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拨电话过去,老妈很惊喜地接了电话,我才稍微放心起来。妈妈说:“大清早打发孩子们上学去了,你爸爸还没起床,我打开电视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