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炜他满嘴胡言,一脑门歪理,冲着所有人一切事大发雷霆,嗓子叫嚣到嘶哑,嘴角泛着白沫,两眼却又空洞无神。也许这都是误解。他确实有几分像个先知,总是口无遮拦地妄下断语。同样有可能的是他既是疯子又神志健全。就像老爷钟的摆锤,在两个极端之间来回晃荡。但他...
张宪光一《清代野记》(以下简称《野记》)是近人笔记中比较著名的一种,它的作者“梁溪坐观老人”却是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徐一士《梅巧玲》一篇引其书,认为作者即张祖翼,黄濬《花随人圣庵摭忆》也说“传作者为桐城张逖先祖翼”,惜均无实据耳。前一段时间在...
杨志睡前习惯读点东西,好久没读奥登,找出手头的英文选集,一翻,正是《美术馆》(MuséedesBeauxArts)。这诗,不记得读了多少遍,太熟了,迷迷糊糊重读,内心突然一动,感觉以前的理解似乎有问题,结果,睡不着了—一、被误译的奥登译介奥登,始...
黄德海一我没有去过陕西,只在飞机上囫囵看过一次,除偶尔闪现的苍苍林木和黄绿色庄稼,目力所及是大片裸露的土地和植被不均的山梁,不免让人想起《诗经·王风》的“扬之水,不流束薪”,想起“中谷有蓷,暵其干矣”。那漂不起一捆柴禾的贫瘠河流,那在久旱不雨中渐...
任海杰爱的究竟是谁?爱情,一切艺术的永恒主题。作为音乐艺术集大成的歌剧,也如此。大部分的歌剧,讲的都是爱,扩展些说,是爱恨情仇。因为爱是一把双刃剑,弄得不好是要出人命的,甚至会成为战争的导火线。不过,我有时候不免糊涂,这剧中的主人公,究竟爱的是谁...
李怀宇一、微恨十年迟二○○七年,我赴美访问,后集成《家国万里—访问旅美十二学人》一书。当时因客观条件所限,我只采访了美国东部的学人,其他地区的前辈则无缘面谈。其中芝加哥的学人,我原来设想的第一人选是余国藩先生(1938-2015)。我在普林斯顿余...
尚刚当代瓷器里,白地蓝花的那种最常见,它们就是青花,即以钴料绘画图案于坯体,罩以透明釉,在一千三百摄氏度氧化气氛中烧成的瓷器。传统的彩绘瓷有釉上彩、釉下彩之分。先绘画再施釉的是釉下彩;先施釉再绘画的是釉上彩。与釉上彩比较,釉下彩的优长有两个:因为...
经董乐山先生介绍,我认识了刘迺元先生。认识他,才知道“迺”是“乃”的异体字。大约在一九九○年秋天,董乐山打来电话:“我这里来了一个朋友,想认识你,你现在有空来一下吗?”我说,好的。我们相距很近,从金台西路报社到团结湖公园,不到两公里,骑上车,直奔...
李村五四时代是新旧交替的时代。一九一六年蔡元培任北大校长后,采取“兼收并蓄”的政策,只要学有专长,无论思想新旧、学历高低,都可以在北京大学执教。这给其他大学也树立了典范。因此五四以后,许多没有学历的积学之士,都有机会高居上庠,成为一代知名学者。大...
转眼《天涯》改版已经二十周年,《天涯》杂志社在海南博鳌开了一个小型纪念会。会议正式开始之前,放映了几段前些年媒体报道《天涯》的视频,还配了非常怀旧的音乐。不知怎么回事,当屏幕上刚一出现当年的我们,我们的办公室,我们的杂志,我们的海报,泪水哗地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