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文学
《夜郎文学》是贵州省黔南州唯一一本纯文学刊物,由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管、主办。1988年公开发行,为双月刊。本刊以弘扬民族文化,繁荣文学创作和培养文学新人为已任,立足黔南、放眼全国,在推出本土作家的同时辟出版面刊登域外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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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都她很美,皮肤白皙哪里像大山里的小姑娘臆想嫁出去的模样,很美黝黑的面孔勾勒年轮一碗米酒灌醉了时光她最美幸福的黄手帕飘啊飘比什么都珍贵风熟悉的敲开门缝儿,清爽或寒冷空调机传来安逸,舒服转基因的刹那彼此不言而喻某个世纪为节点“枕边”亲吻床榻摇曳传说...
丁卫华涤卡的中山装二叔是个很讲究的人涤卡的蓝很显眼褪色的中山装基本不离身就一件但每天都打理得一尘不染脱线的袖口犹如他跌宕的一生随时都处在脱缰的边缘一有风吹草动响亮的声调就在村口缠绕补丁衣服发白蓝显得更加单薄了些针线的轨迹就是你一生的轨迹每一个脱落...
周雁翔中医与西医嘴巴长了泡泡,儿子笑我“你整天念叨老家念叨父母就是没空去……”儿子去药店买了药,叮嘱一天擦三次没多久,泡泡又冒了嘴巴为什么老长泡?我去问医生西医一看:发炎中医一把脉:上焦火旺西医和中医之间有一片开阔地带像都市与乡村之间有一段衷肠老...
◎王红春是尾随着一场雨来的。伴着一声惊雷登场,雷声落下,惊落了人们身上的尘埃,也震落草木和大地身上的尘埃。俗话说,春雨贵如油。经过春雨的滋润,沉睡一冬的土地苏醒了,小虫醒了,抖着身子,慢慢爬出土壤,露出稀松迷离的眼睛。在春风里,树轻轻舒展筋骨,柔...
◎段志华2020年1月26日9点30分,母亲在与病魔顽强的抗争中,经过27天的治疗和抢救,终无力回天,撒手人寰走完了她85岁的人生路,驾鹤西去。母亲的离去,给我留下了挥之不去的伤悲和无尽的思念……母亲最后的日子,我眼睁睁目睹她被病痛折磨,却又无法...
◎徐健一在我的家乡--黔南三都水族自治县,人们习惯将“舞龙”称为“耍龙”。水乡人民通过耍龙祈福的方式,祈求岁月平安、五谷丰收。据当地老人们说,春节“耍龙”习俗,是在清朝晚期传入到三都的,据今已有近两百年历史。每年临近春节时,手艺人们都要为春节耍龙...
◎罗成龙一我曾在一个冬天的傍晚,在老房子那里做了个梦,梦见年少的自己坐在一条船上,身后的岸上,叔叔在爷爷身旁憨笑,目送着我远去。船下的浪涛将我推得很远很远,四周瞬间大雾弥漫,我忍受着孤寂与苦痛漫无目的地在海上漂泊无定,持续了许久。忽而周遭阴霾散去...
◎张瑾每年八至九月,正是辣椒挂红的时节。火红的辣椒在泛黄椒叶的陪伴下,在绿色的田间地头自由张扬,在一年天气最热的时节送来最红火、最热辣的果实。对我们家来说,既是一道道时令蔬菜,也是一年好生活重要的味之源。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是独山人,对独山辣椒情...
◎廖毅我已离开中学讲台多年,但有件事一直藏在心底,每每想起总是如鲠在喉。我是1987年毕业分配到老家的县城中学任教的。“全民经商热”是那时候的标签,社会流行着“造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拿手术刀的不如拿剃头刀的”种种说法。“老师厌教,学生厌学”...
◎唐杰人总是要退休的,但是我对于自己多年供职在供电行业依然依依不舍,人们说供电行业是光明行业,对此我一直欣然。2007年,我自都匀发电厂“内退”后,由于自己在技术还可以,有幸接触到了“电力工程建设监理”这一艰苦、技术含量高而又责任重大的新工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