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文学
《夜郎文学》是贵州省黔南州唯一一本纯文学刊物,由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管、主办。1988年公开发行,为双月刊。本刊以弘扬民族文化,繁荣文学创作和培养文学新人为已任,立足黔南、放眼全国,在推出本土作家的同时辟出版面刊登域外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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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端刚雨从哪一滴开始冰凉一点一点消失,匆匆闭上的眼睛我们一起抵达盛大的落日恍惚中,鹰的翅膀扇动着包克图的气息一些人和一些蚂蚁,在街道上游荡穿过雨,尘土和夕阳雾和潮气弥漫,天气还是很热某个平凡的时间,河流穿越了阴山万物短暂,风也无法把昼与夜装进身体...
谷禾火车穿过黑夜火车穿过黑夜,向南,向北,向西,向东把离开的人变成燕子也把他的行囊、血汗、孤单、耻辱,一起运走喧嚣的大城忽然空下来,它不习惯地呆望着雾霾锁屏的天空此刻飞过的鸦群,正用浓浓乡音呼朋引伴,让街角清理垃圾桶的老人停下来,刹时老泪纵横俗世...
伍亚霖一所谓“宁静”,表现在诗歌里,应该是一种“慢”。在这个追求快速、追求变化的时代,对于诗歌写作来说,依然需要一颗心“不急不躁”的沉稳,在天地万物间漫步、思考、体察和感知的那种“慢”。诗人周雁翔是我熟悉的诗友,见面我称他为“诗兄”,是纯粹因为诗...
周雁翔线性一张单程车票,承载无以分辨的幸运和悲伤非此即彼,是孤独者的思维方式掏出胸怀的水流,拴住白驹溜弯不是每个人到了黄河,都听见白发的咆哮星星伸出它的舌头,像时钟使用分秒采撷奔腾的马群,锋利远不如速度重要沿着这条线,只有宁静能让风回到低处,回到...
李义利一我的大学是在晋中学院念的,大人们谈起这个学校的时候,管它叫“师专”,这样的称呼,应该会有很多人倍感亲切吧。今天我要聊的,是我来这个学校之前,听我一个从“师专”毕业多年的老乡讲的。故事发生在八年前我读高中时的夏天。那时令,柳芽过完疯长的瘾,...
顾先福在烟花街,徐胖嫚的优雅是出了名的。故事往往是这样开始的。那年的某一天或者这年的某一天。“王兵哥哥,我回来了,你在哪儿?”烟花街的一个叫徐胖嫚的女人给一个叫王兵的男人发来她娇滴滴的优雅的普通话语音微信或者短信时这样留言。王兵是我,一个和徐胖嫚...
衣水1麻天宝一直搞不清楚一个问题:自己怎么和大姐麻小花相差二十五岁,和二姐麻小草相差二十四岁,和三姐麻小叶相差二十三岁。这个问题麻天宝问过娘很多次,娘都会说,你是娘在路边捡的。麻天宝小时候问,娘这么回答;麻天宝长大了,娘还是这么回答;麻天宝三十岁...
张春莹一康家大院在三和镇东南朝向的一条清寂人稀的巷弄里,一扇两开的木门,端重大方,涂朱色漆,两只锃亮的铜黄铃耳,没有门神,康家大门不贴门神。从巷弄里出去,是条宽些的街,沿街三两店铺,行人不多,只有逢上端重的节日,和春节前夕,街上才络绎不绝,邻乡人...
罗家柱一三菱越野车翻坡过岭,驶进青山怀抱的彝家山寨松林箐。车子刚停稳,矣山猫便带领村官们围住车子。余力刚一打开车门,脚还来不及落地,矣山猫就伸着双手热情似火地迎了上来:“哎哟,这不是非主任么,稀客啊稀客!”余力听到眼前这个彝家汉子居然称他“非主任...
《资治通鉴》里有这样一个故事。苏秦游说各国失败后,用光了身上的钱,只能心灰意冷地回家。可是,回到家中后,妻子不理他,哥嫂不给他饭吃。但苏秦没有和任何人辩解,他只是闭门不出,拿出之前的书,一本本重新苦读。学成后,苏秦再次出山,成功游说了六国合纵,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