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噩梦(2014年3月18日)游魂不散,噩梦缠身。我撕开了胸膛,掏出血淋淋的心脏。递给小鬼,小鬼摇摇头,说:太苦!送给阎王,阎王皱皱眉,说:太腥!呈给上帝,上帝摆摆手,说:拿开!我的心掉在地上,摔成五瓣。一瓣掉在海里,化成了水;一瓣飘在风里,升...
生娃(小小说2014年3月12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去,只听见“哇……”地一声,孩子总算落地了。接着,一个护士轻声说:“女孩,六斤六两”。珍珍疲惫地将头斜靠在产床上,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丈夫守在病房的床头,附耳说:“辛苦了,一会妈妈送鸡汤来...
藤(2014年3月4日)种子,落在潮湿的心里,悄悄地生根,发芽。青藤,一味疯长,穿透了胸膛。虬蔓,张牙舞爪,将身体缠绕。快乐,被寂寞捆绑,思念,被岁月煎熬。吸干所有的养分,灵魂不再垂死挣扎。血色黄昏之下,除了枯藤只剩躯干。黑鸦在枝头叫唤:一了百了...
月下莲爱(2014年3月3日)爱你,怕伤害你,悄悄地来,静静地走;恋你,怕失去你,痴痴地等,傻傻地望。读你,怕辜负你,轻轻地翻,慢慢地阅;吻你,怕侵扰你,默默地想,偷偷地梦。莲似皎月,一瓣又一瓣,瓣瓣含露,蕊如流苏,一茬又一茬,茬茬心事。依栏处,...
一位同事跟我闲聊,提起了婆媳关系,让我想起了自己已故的婆婆,也想起二十多年前与她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我的婆婆是湖南沅陵人,说话乡音很重,很难听懂,我边说话边打手势,才能与她交流。在我印象中,婆婆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型家庭妇女,一辈子含辛茹苦操持家务,忍...
溪水恋歌(2014年2月24日)从深山野谷,到地角天涯。那涌动的情怀,激流千年不改。总想知道,要穿过多少荆棘丛林,才能听到那个豪迈的声音?总想知道,要翻越多少艰难险阻,才能牵到蜿蜒流金的缎带?总想知道,要经历多少风霜雪雨,才能汇入那片如珀的蔚蓝?...
拾荒老人(2014年2月18日)实在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还是把腰弯得很深,很深。垃圾桶里有个易拉罐,我刚刚扔的。你如获至宝,直起腰身,霜白的短发在风中凌乱。元宵节刚过,你是否知道汤圆很甜?你是否知道家里很暖?你是否知道儿孙想你?看你满脸的沧桑和...
英雄走后(小小说,2014年2月17日)这一天,太阳刚刚苏醒,悻悻然从山脊上慢慢爬起来,露出明亮亮的前额。碧云依窗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向前舒展一下,感觉空气异常清冷,随手披上风衣。她要去见一个人,见一个失踪三年的女人。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消失三年...
春燕(2014年2月17日)谁?谁在敲我的窗?不是风,不是雨,是一只春燕,是一把古琴,在窗下低回,浅吟。谁?谁闯进我的梦里?不是星星,不是月亮,是你的目光,是你的羽衣,在梦中纠缠,飘逸。睁开眼睛,是你,闭上眼睛,还是你。明明就在心底,翩翩不见身栖...
萌春(2014年2月11日)细雨轻拂腮,凝香玉脂滑。眉心醉无涯,空镜吻金钗。此情独堪怜?斜影窗纱下。梦惊绣枕湿,早春二月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