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一些同学聚会,有将近二十年没见的了。真是岁月不饶人,有人看上去已经很老了。大家提到了一个词:“四人帮”。许多年过去,我对很多事情已经淡忘了。我,就是当年的“四人帮”之一。想当年我们四个人的确是很霸道,淘得没边。有一次,应该轮到我们四个人值日...
一转眼,三十几个春秋就这样过去了。回望这三十几个春秋,感怀颇多。可以说,这三十几年是跌宕起伏的:有过生死之间的艰难跋涉,有过漂泊异乡的酸楚悲歌;有过惊天动地的情感故事,有过流浪人生的自由洒脱。现在的单位是我第五个单位了,可能是我骨子里就有股不安分...
以前,我从来没把自己的生命同“死亡”联系在一起。自从做了一次手术,感染了三种病菌,持续的高烧不退,让一些医生给我判了死刑。确切地说,我是怎样从死神手中挣脱并与它擦肩而过的,我并不知道。四十度以上的体温使我每天凭借自己的幻觉度日,很多时候我已经神智...
已经是第四天了。梅雪依旧坐在森林公园的那条白色长椅上,等待着他从眼前走过。这座城市里氤氲的雾气笼罩着清晨的一切。草叶上是湿漉漉的,树枝上是湿漉漉的。梅雪的心,也是湿漉漉的。从广阔的平原来到这座山城,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适应,依山而建的城市总有些拥...
就这样,远远地、静静地望着你。我的思绪像醉了酒的汉子一样,在记忆的征途上磕磕绊绊。倦鸟归巢。我却仍找不到恰当的词汇,为你做一件绚丽的霓裳,伴你淡淡的忧伤和千年的守望。你呵,嫩江之上的雷击石。你从哪里来,欲到何方去?凝睇你的三峰壁立、抚摸你苍朴的石...
已经是第四天了。梅雪依旧坐在森林公园的那条白色长椅上,等待着他从眼前走过。这座城市里氤氲的雾气笼罩着清晨的一切。草叶上是湿漉漉的,树枝上是湿漉漉的。梅雪的心,也是湿漉漉的。从广阔的平原来到这座山城,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适应,依山而建的城市总有些拥...
博荣山——一个鲜为人知的名字。作为山,“重峦叠嶂”、“深涧陡崖”、“奇峰峻岭”之类的形容词与它无缘。然而,多少年来,它却始终以一种舒缓而又怡然的姿态静卧于莫力达瓦的西南部。以其特有的古朴、浓郁的风光,沉稳、殷实的品质吸引和养育着它周围的万千百姓。...
飘飘的飞雪总是能够在岑寂的冬日带给人以舒逸的心情。漫步于夜色中的塞外小城,视野之内,到处是庄严肃穆的景象。那不经意间飘落下来的雪花,扬扬洒洒,从容自然地像步入家门的女子,不带有一丝的扭捏与防范,朦朦胧胧地仿佛落下了一个遥远而古老的的神话,神话中的...
很久了,没有回到这座小城。今夜,一个远方游子匆匆的脚步划破了夜的寂静。北国的冬天就是雪的世界,视野之内到处都是这圣洁的白色。很难得,这是个无风的夜野晚。明月高悬,水洗的夜空纤尘不染。当视野中的小城,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的时候,隔江相望,刹那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