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善文学
《永善文学》创刊于2008年7月,由云南省永善县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的一本纯文学双月刊。每册86页,8万余字,四封彩印,内插两页彩页。刊物开设“小说阅读”、“散文天下”、“诗歌会所”、“古风遗韵”、“书画之窗”、“摄影天地”、“校园选萃”等栏目,以繁荣地方文学艺术事业,打好“溪洛渡文学”品牌,扶持本土文学艺术新人为己任,同时选发一定数量的名家精品力作,为县内作者搭建一个与外界交流学习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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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线上没有回头路只有青春流逝,白發早生卑躬向前的流水工人从一个班口往下一个班口拉上白天,缝合黑夜在流水线上燃烧青春、职业病和死亡希望时来运转呵——做梦的人在流水线的造梦空间。当梦在流水线上叹息轻轻破灭。当高楼林立,城市出现;当流水还流出欲望和现...
生活其实是一杯凉开水它沸腾过,终归要平静下来但这是不够的。生活不能如此软弱,它必须像仙人掌上的刺在无骨的地方,长出细小的骨现实主义的骨,指向虚无的现实主义,和怀着叵测居心的手。这革命的浪漫情怀,其实是残酷的丛林法则。伪装,埋伏寄生,谄媚。一套能指...
你们在乎羊肉,狗肉和一大桌人的欢乐,你们晒出的图片充滿了美颜和蒸腾的氤氲。——真的,你们是时代的宠儿这一日做了天之骄子而我,一个孤独的跋涉者只在乎一阳来复。天啊,既然体内的阴已经彤云密布了;既然心中的那片雪花还没落下来!...
早晨盛装出门,买一个面包和一杯豆浆做早点,然后送女儿上学跨过斑马线,向红绿灯说“早安”——一天的生活开始有意味了滚动的车流慢下来。晨練的人,在太极的慢中享受宁静的时光。遛狗的老太已经佝偻了,是一条卷毛狮子狗牵着她,慢慢走向人行道的尽头。还有人倚在...
第一片雪花,在故乡的头顶飘飞的时候,新年就来了。第一声爆竹,在老屋的门前炸响的时候,春天就到了。冰雪消融时,随手摘一片雪花,与秋天的心事一起发酵。叶上柳枝时,任你剪一缕春风,与乡下的炊烟一道煮酒。夕阳西下时,我就采一坡晚霞,对酒当歌,与春天对酌。...
吃草的牛,离不开负重的田野。不吃粮食的牛,离不开稻花香。一片绿,一粒金黄。一生厮守。老牛赋闲了。旋耕机生锈了。我的母亲,和那一亩三分薄田瘦地,从乡村走进了城市。母亲说,何以养家糊口?老牛走了,与老牛同甘共苦的父亲,也走了。身披泥味的兄弟,从农业的...
春事缈缈。心事,与隔年的种子一起播撒,一个花开花落的过程,就此开始。怀念一头牛。农闲了,不见牧归的牛铃声声。农忙时节,何处是牧童催春的笛音。春风拂面了。稻草人荷鋤走在田埂上。年迈的牛,匍匐土地,满怀惆怅。...
立春。打開一扇心门,通往春天。牵着你,问弱柳千条,搀扶前行。天寒地冻的尽头,早已阵阵芳菲。冬眠的风,从温润的初夜醒来。抖落一身雪花,掸去一路风尘。惬意地,舒展青春的娇羞和妩媚。春汛,在原野上奔跑。燕子栖居的屋檐,春雨滴答滴答。枯草在笑,绿野在唱。...
残冬老了,脱去臃肿的外套。厚重的山,裸露胸怀,穿上春的色彩。季节复苏,谁不说风景这边独好。南飞的雁阵返程时,草地绿了。梨花就白了,桃花依旧,又红了。春天,站在爛漫的枝头,惬意地微笑。下一场春雨,响一声又一声春雷。飘一缕春风,开一树又一树春花。播一...
幸福,也许是高贵富有,也许是飞黄腾达、姹紫嫣红。幸福,是一篇朗朗上口,触及内心的诗文,是小时候无忧无虑稍纵即逝的童年。那时候,天上的白云美得富有生命力,稀泥巴可以是一座小小的城;那时候,花生糖还是有卖的,健力宝还是锡装的,五角钱也还是奢侈的。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