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记得早先少年时-潘鸣五七中学,最早的校名是永兴中学,我们习惯叫它“老永中"。那是我的母校和家园,我青葱岁月的萌芽滋生地。今天,当我久别之后重回它的怀抱时,它已颓为一座荒园。母校早就搬到镇上,眼前是断垣残墙,蒿草丛生,园地被取沙石的挖掘机扒出...
哲思散文:不可捉摸的时光暗流-潘鸣秋雨淅沥的清晨,煮一盏氤氲的热茶,倚坐露台,对着迷朦的天空发呆,仼神思游弋。忽然感觉茫茫环宇之中,时光的暗流真是不可捉摸。一一有一些漫长,回眸不过转瞬。从炎夏到秋凉,两个季节的转换,总该有个缠绵纠葛的三波两折吧?...
散文:空中花园-潘鸣家居旌湖东岸,楼院名曰枕水,挺浪漫一个名字。遗憾的是电梯公寓,宅在楼半腰。上不沾天,下不接地,少了一点灵性气息。幸有一方入户阳台,长宽盈丈。入住时,没有贪心为抢增一室而封闭,仼由它自然坦露,在宅居与天地之间留出一个通的“气眼”...
散文-静谧的激情潘鸣两百年前,一个云淡风清的宁静日子,德国法兰克福美茵河畔,华盖参天的橡树下,一位睿智的银发老人正在独自静坐冥思。他,就是那位用一枝鹅毛笔谱写出鸿篇歌剧《浮士德》的大文豪和思想家哥德。在那部伟大的作品中,他托借剧中主人公的豪迈言行...
散文:一汪清澄·潘鸣秋思里,又想起那一汪澄清,一圆明镜,一口让我魂牵梦绕的老井。老井活在从前故乡的村头。我记事时,它巳经很老,生辰不可考溯;却已然仪态庄正,神韵清爽。井坎井身皆青石嵌砌而成,井筒呈圆柱而腰身微丰。壁沿满是青苔,有藤蔓上下牵挂。水面...
散文.畦上六月-潘鸣润六月,火烧天。这些日子,川西坝子象是上了劲的蒸笼。太阳从东边一探头,空气里便流淌着灼灼暑浪。毛狗赖在窝边吐着舌头喘气,树上的蝉儿嘶鸣也是慵慵懒懒的。院子侧畔,蓬蓬勃勃一垄菜畦,象是无风生了浪,有悉索的动静。透过绿丛中闪烁的身...
擦肩而过的美好-潘鸣漫步于蓉城春熙路街头,有窈窕时尚的女子迎面飘邈而来。在“花重锦官城”的漶漫春色中,她是那样的出众超凡:仪态百媚,风姿卓约,一袭“羞花闭月”的雅韵。眨眼间,美人已擦肩而过。内心忽然有一种冲动,很想回首再一睹芳华,品赏那份天造的美...
夏日风潘鸣炎炎夏日,暑光灼灼。做什么事都慵懒,提不起精神头。乡村的午后,人们三三两两散坐在院门洞、竹林下、井台边纳凉。风呢?风呢?一张张油汗涔涔的脸仰看着天空。天是空明的瓦蓝色,隆起大团大团的白云亮得晃眼。人的身子如同坐在蒸笼中,闷得有些透不过气...
散文/父亲,父亲-潘鸣父亲,父亲,请愿谅我用这样文绉绉的书面称谓呼唤您。因为在您健在时,与您朝夕相处那些年岁,由于莫名其妙的心理障碍,我很少当面亲昵地叫您一声“爸爸”。父亲,您病故离开我们转眼已近三十载了。说实话,这么多年,我并未刻意去愐忆您。但...
人在窘途-潘鸣人生如一次漫长的旅行,途中免不了经历几段崎岖坎坷,遭遇些或大或小的窘事。烟云过眼,事后品嚼,个中滋味甚是杂陈,哪里仅是一个"窘"字了得!报成份儿时启蒙上小学,每学期最难过的关口是开学报名。老师翻开花名册,总要问一句:家庭成份?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