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乌鲁木齐市的大寨沟不叫大寨沟,而叫打柴沟。大寨沟名字是“文化大革命”时“中央文革”号召“红卫兵”“破四旧”(大破一切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时由当地“红卫兵”更改过来的。从此,打柴沟这个名字永远成为堙灭的历史。乌鲁木齐市新...
有年春节临近。我去北京南路边上的“好家乡”超市给单位的扶贫对口对象家里买慰问品。超市人流如织,人们争相购置年货。在超市买面粉的地方,我让工作人员帮我往小推车上装了一袋子面粉和一袋子大米之后,就推着小车继续寻找着要买的东西。这时,走过来一个年纪大概...
自从我第一次去过北京之后,心里就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带母亲也去一次。母亲已经八十五岁了,如果再不带她出去转转,恐怕以后机会将会很少。为此,2017年“十一”国庆小长假还未到来,我就提前请好了探亲假。时间一到,我就归心似箭般地从乌鲁木齐赶到了豫北家乡。...
1997年,我调来乌鲁木齐市新市区工作,在报到的第一天,办公室的同志首先让我到新市区机关服务中心(时称“新市区机关服务公司”)买饭票。当时的饭票是牛皮纸印制的,很窄小,捏在手里像是捏了一张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火车票。饭票上面印有“新市区政府机关食堂”...
父亲一生只照过两次像,并且也只留下了两张照片,一张半身照和一张全身照。半身照是他20多岁时在焦作的一个国营农场工作时照的,全身照则是他30多岁时和我的奶奶、母亲、姐姐4人照的“全家福”。据母亲说,这张“全家福”是因为叔叔才照的。那年,叔叔在广州某...
给女儿取名字,我费劲儿不小。按理说,我只有一个字的权力。一个字,对于我这个搞文字工作的来说,还真算不的什么。但我总认为好名字让前面出生的女儿的同辈们给取完了,想个好的还真不容易。原因是在我们家女儿这一代人中,从长兄和仲兄的子女们开始,除了姓氏“千...
每逢佳节倍思亲,我也不知怎么地,愈是在过年,愈是在过年期间的夜里,一觉从梦中醒来,却总是禁不住想起童年时让我千思万缕的姑奶(豫北方言称叫“老姑”),因为在我看来她命很苦。在我的印象中,姑奶的个子很高,很挺拔,大概有一米七左右,这在那时故乡我所知道...
家乡人说的故土,就是已过世前人的那片坟地。第一次回到阔别27年的豫北故乡后,我首先想到的事是要到父亲的坟地去看看。回故乡如不看故土,等于没回。在未回故乡之前,我曾经这样想,这次回来,一定要到父亲的坟地去,给过世多年的父亲立块碑,以示怀念。我将想法...
时间过得真快呀!转瞬之间,我已经离开故乡33年了。亲不亲,故乡人,甜不甜,故乡水。虽然在异乡生活这么多年了,却仍是割舍不了对往昔故乡的思念之情。尤其在月朗星稀的晚上,我不知道有多少次面对窗外的月光,细细地品着“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
老菜园起始叫菜园,后来又有了一个新的菜园,这菜园便被生产队里的社员们称之为老菜园了。老菜园不知道在世间存在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几辈人在老菜园种植过蔬菜?在我的记忆里,严冬过去,乡亲们想吃新鲜蔬菜了,就期盼着蔬菜一天就能成熟,恨不得将积攒下来的人畜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