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散文诗
《星星》诗刊历来注重奖掖具有独立性、代表性、创造性的当代诗人和诗歌评论家,连续举办《星星》诗刊年度奖,包括年度诗人、年度诗歌评论家、年度散文诗人和年度大学生诗人等四个奖项,是国内设奖最早、连续性强、最具公正性和权威性的专业诗歌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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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苗在螺蛳山村,有稻浪千重。无数的小龙虾在浪底日夜风流。金黄的稻子低着头,却装着什么也没看见,稻和虾一直和睦相处。稻下一个个水泡,一次次说出。田埂上的鹭儿优雅地行走,想破解龙虾的腹语。美味的龙虾撩拨着龙城的烟火,螺蛳山村像龙虾一样红了。贫困户程兴...
苏琳一缕光照射在麦穗上,泛着麦芒。穿过大片的麦子,是佝偻的父亲。父亲的脸庞,在光里,像麦田神圣的膜拜者。光在集聚。汇聚成一点。我的眼睛盯在父亲手中的镰刀上,挪不开眼。这把镰刀是父亲自己做的,像月牙,像艺术品,像父亲心心念念的老伙计。芒种,麦粒贪婪...
王向威佝偻的身影路过片片的玉米地,再往前走,那兒有一片记忆的废墟地。房屋破败,树木成林,平地挖出许多河沟。地面覆盖的枯树叶来自这个刚来临不久的秋天对杨树林第一次的敲打和抚摸。有一些佝偻的身影穿梭其中,手拿笤帚和布袋。给祖母屋后的杨树林在冬天开始之...
黑小白从来,土地都是诚实的。一颗种子,长成一株绿植;一滴汗水,浇出一朵油菜花;一陣秋风,吹熟了一片麦穗。我相信农夫和土地的亲近,那是两个君子之间的承诺。一个人辛勤劳作,播种希望;一个人无私奉献,成全梦想。我知道,我已远离了土地,但我无法背弃土地。...
范蓉这是词语受潮的夜。时间被卡车一趟趟运走,永不再回。关上修辞的阀门,谁在呼唤你的小名:麦子!麦子!像细长的藤蔓,爬过异乡的窗棂。在耳际缠缠绕绕。庄稼的影子也在房间来回走动。它们丢下的桨橹,滴着湿湿答答的水。是从故乡出发的吗?白昼里跋山,月光之下...
康健握镰的母亲一把弯镰刀,陪伴母亲穿越时空隧道,酝酿深邃的诗。河沟、土坎、田埂有母亲披星戴月,挥镰打猪菜的印痕;坡坡、岭岭、田野有母亲顶风冒雨,舞镰割牛草的足迹;麦秆、苞谷、禾稻有母亲躬身抛洒含辛茹苦的泪水……家庭命运在镰刀里立根,儿女们在镰刃上...
罗国雄老屋记说它老,因为母亲在这间屋里生下了我(包括四个先后早夭,三个至今健在的哥哥姐姐)。六十四岁时,母亲那一次出远门,去寻找丢失多年的孩子们的哭声,再也没有回来。父亲就在这里,把没有母亲陪伴的日子过完,最后让自己归了山水的魂罐。五十年前的记忆...
陆勤方陈龙正,我相信有一座桥是为你而建的水乡桥多,水乡路长。在江南的每一条路上,都要建造一座又一座的桥来连接,从这一头延伸去那一头。水网如织,路网也如织,疏密有致,勾勒出了时空的经纬,罗列下了一层又一层的生活过往、历史记忆。倒映在水面上的晚霞已经...
李克利恍惚那个下午,和妻子去超市途中,阳光如棉絮裹在身上。说起“母亲越来越能吃山楂”时,手机响了,是父亲打来的,声音急促而慌张。起风了,柳絮满天飞,像下雪。大夫摇头,无奈的眼神里写满了回天无力。这不是我愿看到的。我恨老天爷毫不讲道理,把人带走,连...
杨建虎1要写下这些奔跑的、燃烧的石头——当绿皮小火车穿越贺兰山之侧,一块块石头恍若扑面而来,此起彼伏的阳光、干渴的树木、炙烈的沙滩,都在陪着我穿行时间的隧道。风从贺兰山吹来,轻叩大地之门。迎风而立的人,被一座山的神话吸引。踏破贺兰山缺,荒野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