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散文诗
《星星》诗刊历来注重奖掖具有独立性、代表性、创造性的当代诗人和诗歌评论家,连续举办《星星》诗刊年度奖,包括年度诗人、年度诗歌评论家、年度散文诗人和年度大学生诗人等四个奖项,是国内设奖最早、连续性强、最具公正性和权威性的专业诗歌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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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我要写一写我生活的那个名叫麻地湾的村子,以及村子里一篇篇被大雪翻动的往事。村口雪白的鸽子,最终还是和这一来自秦岭大山的积雪,混成了一片。除了它们灵动的脑袋在滑动,圆滚的眼睛在转,根本找不出积雪和鸽子有什么区别。我热爱这群无家可歸的鸽子,鸽子在...
左右深处的秋金黄的枫叶,被深秋的斧头,钉在滚烫的长安街上,被风拖走,又被阳光蹂躏,被时间沉淀,又被衣着褴褛的乞丐悉心收藏。光阴是人间硕大的苦。它与苦瓜,苦菜花,苦杏仁一样,苦涩,含着秋天体内丰富的矿藏。它与秋风,秋雨,秋寒一样,深情,是无毒的砒霜...
梅玉荣风吹乌桕树万里霜天。收割过后稻茬金黄的田野里,一棵棵乌桕树在风中招展。明丽,耀眼。每一棵都是一道遗世独立的风景!那些飘扬的思绪,顺着明晰的筋脉,如蝶纷飞,飞成一幅幅翩翩的画卷。肃立一派萧瑟中,胸中的热血却澎湃激荡!我将以一片叶的资历,回首我...
曾谙安说到须臾不可离,最后不都是离开吗?无论是爱欲的言说,还是生活的演说,语言都会失效。雨下得山上的水汽都凝固,缥缈暗线藏在雾中,不存在出发的起点,也从未有实际的到达。不完整的村庄没有马拉美精雕细刻的诗歌理论,暴涨的河水倒是启迪了梦的无限性,还有...
肖雪莲1小雪,小雪,一整夜我都穿行在你的白中。我用一个名字来医治我的漫漫长夜,我的失眠、偏头疼。小雪,小雪,一整夜我都在嗅闻你发辫。你用清凉又温柔的气息喂养我。像我初爱的人那样。2倘若,一朵雪误落南方,便将继续在无尽的大地上流浪。在昏暗的灯下读诗...
冷若梅今冬这个冬天从脚后跟的疼痛开始惊扰我,冷似一个不速之客突然登门拜访。它踮起脚尖,拍打一扇门,或一扇窗。门窗紧闭。有人歌唱。有人泪流满面。有人昏昏欲睡。不管以何种疼开场,南方冬天的剧场终会缓慢沸腾,然后快速冷却。天空是一张硕大的幕布,拉开一天...
庞娟柯家楼岁月的手,濯洗柯家楼古朴的一扇窗,一遍又一遍,青翠或是苍黄。外袍接受阳光的照晒,遵循四季赐予的颜色。那懒洋洋的表情,清醒地呼吸一只麻雀飞过的叫声。三尺执念,冉冉升起,愈加清晰。阳光下的梧桐树等待着负荷风雨,接受雪霜手掌干净的抚摸。轻拂匆...
龙少母亲和鸟鸣落日顺着风声找到我。我知道,它在我对岸的路上,越走越远,像我刚刚经过的茅草,或者茅草上垂下的松枝。我的母亲还在田间劳作,落日余晖轻易就翻过了她的衣襟,年幼的我和弟弟站在田边的小路上等她,我们周围落满了溪流,草丛和飞过头顶的鸟鸣。那些...
邵光智玉米玉米站在秋天的中央,玉米成熟,秋天也就成熟了。玉米的语言被一层层包裹,她们从秸秆上走下来,清脆而明亮,铺排成秋天的诗行。玉米是村庄劳动的依托,玉米是村庄延伸的希望,翠绿而金黄。玉米是画家笔下的崇拜,被村庄包围又包围村庄,玉米是劳动和汗水...
胡昕2春天同样是一道沟壑,但要逾越是需要依据的。你只是不想在这里呆得太久,很多亲密的人便是走失于烂漫的花草中。冬天的冻伤已在最后的一场雪里自愈,你拒绝在和风中拿出来示人。你习惯于没有浓稠的枝叶遮挡的天空,习惯于没有婉转的鸟鸣修饰的时光。你决意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