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芯在街上逛，街上，热潮拥挤
画面快速出现，我和王艳经过商场和小吃店。两个人看起来很开心。
路上王艳手里握着一束粉红色的心型气球，走在前面一脸的烂漫，在相门桥上两个人停了下来。
我：累吗?休息会吧
王艳：恩，好啊1
两个人坐在河边长椅上，旁边有只水彩笔。
王艳拿起笔在前四个气球脸上写上了“圣诞快乐”，然后把笔递给我说：剩下四个你来写吧。
我接过笔：好啊
写的时候她问：你最近在做些什么？
我：做家教的。
她：当老师好玩吗。
我：不好玩，就象你口袋里的香烟，点燃自己，毒害别人。
王艳沉默了三秒钟，然后起身掏出烟来，使劲儿把烟和火机都丢进了河里。
我：怎么了，不喜欢抽烟了啊以后。
她马上说道：我有说过我喜欢吗，我只是……
我接道：只是为了张扬自己有个性是吗?
王艳没有回答看着我，表情吃惊。
我：恕我直言，你们学艺术的都很希望表现出自己的个性和与众不同的才华，事实上，你们的却很出众的，会书法，画画，设计，印染，会很多我们不会的东西。可是这么多出众的人在一起，就显示不出个性来了。所以你们就抛开自己最个性的地方而去寻找其它可以表现自己个性的途径，可是你们算不过学理的写不过学文的背不过学法的考虑不过学工科的打扮不过学模特的。无奈下，只好抽烟了。
王艳出奇地平静，低着头盯着地面说：其实我很多时候，都过的不开心，我觉得自己生活的好累。
我：而且，还要时常装作自己很开心的样子。
王艳：是的，叹了口气说：没想到你那么了解我。看着我还在写换了种语气：你怎么还没写完呢?
我：好了。
说完手一甩，气球飘了起来。四只气球上面分别写着：“祝王艳小朋友圣诞快乐”，“祝王艳小朋友开心起来”，“祝王艳小朋友随心所欲”，“祝王艳小朋友顺其自然”。
陈芯：拍着手笑起来，说“好耶，谢谢你哦”
开始不停地打哈欠，打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我用温和的声音慢慢说道：打完哈欠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是不是就有了真哭的冲动。
陈芯哭了起来，伏在我的肩上，哭得天昏地暗。我的手欲抱不抱，犹豫着。
旁白(另外的声音)伏你肩上哭很正常，只当你是兄弟，艺术系风格，不拘小节的。
我抬头看着远方，调整自己的情绪。
陈芯：终于缓了下来，不时抽泣两下
我把气球绕在她脖子上说：行了回去吧，，以后每天开开心心地过就好了嘛。
她哽咽着说：恩，你真了解我，当我师傅好了。
我笑道：好说，乖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