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腊月，表情严肃
风找不到岁月的方向
只有墅溪路阳台上的腊货
一边吮吸着阳光的味道
一边透露年关将至的消息
菜市场的春天似乎永不打烊
反季节蔬菜使菜篮子暂时忘了冬的寒意
不绝于耳的叫卖声
与经济有关而与季节无关
但给城市协奏曲贡献了不少分贝
一辆拒载的的士
难以拒绝红绿灯的好意
就像落叶拒绝不了根的召唤
天气预报说
小寒之后这座城市会降温
纵横穿梭的车流和人流闻听此讯
更加行色匆匆，各怀心事
车站码头像极了一场盛宴的东道主
迎来送往，疲惫不堪
忙碌了一年的农民工兄弟
陡然在一张窄窄的车票上
想起了家乡的模样
喇叭阵阵，汽笛声声。喧嚣过后
只留下飞燕路上从容淡定的空枝
依然在耐心等待
飞燕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