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哇”的声起 
我开始记忆 
在母亲的襁褓中呼吸 
是母爱的长河 
清晰懵懂的生息 
无数个夜晚 
母亲在呻吟 
好象春雨中 
低沉的雷声 
在潜稚的意识里 
母亲身上有个人 
醒了 
睁开惺忪的眼 
只见她酣然入梦的神情 
月光陪在酮体的身边 
什么也没有 
后来 
我成了男人 
感受妻子的呻吟 
催起那时的记忆 
可怜的母亲 
孤独了青春 
在走的那一刻 
说了那男人的名字 
是我的父亲 
翻开她记忆的黄纸 
写着 
一种惨痛的爱 
在1966至1976的记忆里 
给我一个父爱的痕迹 
   ( 此稿也征求失去父亲的朋友的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