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是一个本分踏实的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子憨厚劲,不知道偷奸耍滑。正是由于这个原因,生产队里的一些容易让大家眼红的活,多派给大姐夫干。那年,他被选为生产队的保管员。保管员是生产队的管家,管理生产队的粮食、棉花、黄麻和农资,等等,是有权力的角色。在任保管…[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听过国外最活跃的音乐家演奏的悠扬悦耳的琴声,我听过国内最著名的歌手的演唱,我不止一次地从妻子嘴里听过比情歌还要迷人的满怀深情的情话,我享受过可爱的女儿发音不准的喃喃学语的乐趣。可是,让我一辈子都难以忘却的,还是母亲的呼唤。那年春天,我与同村的小伙伴打架,…[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年秋天,一个刻骨铭心的日子,我收到了那张充满酸楚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随后,我背上行囊,系上亲人的叮咛,离开了那个生我养我的乡村,来到省城长沙,梦幻般地跳入一所理工学院的“龙门”。四年后,大学毕业,我南下广州。从此,我们兄弟姐妹九个人,各自有了自己的人生轨迹…[浏览全文][赞一下]
五嫂是一位裁缝,育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凭着当裁缝的历练,五嫂知道做衣时哪里该藏着,哪里该掖着,哪里又该辅以装饰。即便生活再忙,日子再苦,她也把生活的暗淡处收拾明亮、阳光,尽可能地精致。日上中天,五嫂从地里收工回来。鸡鸭把屋里屋外的杂物翻了个底朝天,猪在栏…[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六月,五哥给我打来电话:“九满,今天吃早餐的时候,妈妈突然中风了。”当我知道母亲中风的那一刻,悲伤的情绪突然喷发出来,“哇”地一声,竟当着许多同事的面嚎啕大哭,悲痛欲绝的我匆忙买了回家的火车票,心急火撩地往老家赶。走下汽车,走近母亲,我哽咽着喊了一声:…[浏览全文][赞一下]
大哥是幸福的,在最美好的年华,认识了大嫂,从此,俩人相知相许、相依为命,从青丝走到白头,既走过坎坷,也熬过艰辛,却从未互相红过脸,吵过架,而是一天比一天珍惜眼前人。大嫂是一个勤快又麻利的女人。经常是这会儿放下扫帚,那会儿又拿起棒槌。而且,对她来说,插秧割稻…[浏览全文][赞一下]
第一次见到三姐夫,我便觉得他活得很潇洒。三姐夫与许多庄稼人有些不同,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热衷于烟、酒或者麻将,他唯一的嗜好就是购买彩票。他相信,生活中的美好和惊喜,就隐藏在那些数字的背后。他并不贪心,每次只买一注,两块钱,不多也不少。他说,那是他的“小梦想”,…[浏览全文][赞一下]
很开心,这个夏天,我和妻女趁着女儿暑假,带着想家的那种期盼和喜悦,踏上了归家的旅程。一下车,我看到晚稻刚插。满目绿树繁花。鸟叫,偶尔一两声,在树枝上。近乡情怯。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端详着眼前的草垛、篱笆、竹林,心被一种不能自已的情绪激动得剧烈地跳动起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乡村。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大城市工作。每天西装革履,车进车出,俨然一副雅致白领的模样。那年春节回家,我感到一万个“不适应”,道路上尘土飞扬,厕所里臭气熏天,洗个澡还得一桶一桶地提水倒进澡盆。最让我“不习惯”的是,洗脸的毛巾还得一家人共用。…[浏览全文][赞一下]
陪伴父亲游深圳2012年五一节,与妻子带着父母游深圳,在三天时间里,游走了深圳莲花山邓小平纪念广场,华桥城世界之窗、民俗文化村,东门老街,罗湖口岸,沙头角、中英街,以及惠州西湖。让父亲圆了“想去深圳看看”的心愿,也让我这个儿子尽了一次孝。在深期间,为能短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四季在变,年龄在变,感情在变,想法在变;你不变,别人也会变,你不变,社会也在变!时光留不住,一切都变的太匆匆。我有一个姐姐比我大六岁,叫潘敏。她排行老三,我称呼她“三姐”。小时候三姐对我很照顾。记得那个时候,每当夜里我到茅房解…[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天虽然是父亲节,但是我看了一下网络平台,除了商家说了许多的关于父亲节优惠券和商品的信息外,无论是朋友还是信息平台上的其他信息,提起父亲节的话题的不是很多,让人乏善可陈。与母亲节相比较,却也是让人感觉到一些清冷,却也是让人感觉到这个节日有些寂静。于我的理解…[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天给大家讲的故事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它就发生在我们身边,你是否从中感受到了善与恶?故事里面,我的三个姐姐,60岁左右,我的妈妈86岁了。2022年年底,妈妈因病住院,经过检查她的新冠病毒成阳性,因为呼吸科住院的床位已经满了,她被安排到了内分泌科病房。她旁…[浏览全文][赞一下]
汽车在下柴市集镇停住了,我们下了车,卸下行李,我站在路口看着远方伫立很久,嘴里念叨着:“终于到家了!终于到家了!”村庄里的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看见我了,亲切得如同自家的兄弟,微笑着递过话来:“九满,知道你要回来,早就看到你妈在准备了!”我笑着应:“是呢。”…[浏览全文][赞一下]
姊妹的情谊能持续多久,如果问我能够有一定的答案吗?从小学到高中夜校,我的水准一直是中上水准,前三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我最好的考试成绩是第五名。所以当我只拿给自己一次第五名,母亲破天荒在她领薪水的当天,带我逛新竹大远百货公司,送我一个紫色大象布娃娃,好可爱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2014年,80岁的老母亲在金州区中医院住院半个月了,刚刚觉得病好了一点,准备出院。忽然老人开始发烧,体温快40度了,大夫说治不了啦,建议我们转到大连市级医院。转院那天,三姐来到病房,我以为她能和我们去大连。可是,救护车开出不远,她就要下车。临走的时候,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母亲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去与我的父亲相逢在天堂里,已经有三十四年了。虽然时光荏苒,虽然岁月悠悠。虽然流逝的时光和岁月带走了我许多的记忆。自己经历过的许多事情,已经被时间的双手抹去了许多的痕迹。然而,但是,我自己对于母亲的记忆,脑海中对于母亲的印记,反而却…[浏览全文][赞一下]
2015年夏天,我的母亲感染肺炎,在金州区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那时候她发烧二十多天,浑身浮肿,翻个身是件很困难的事,要找来好几个人搬弄她。由于长期卧床,母亲的屁股流浓溃烂,医院说是“褥疮”,他们也治不了。医院的护工告诉我一个治疗方法,用好几种药水清洗,然后敷…[浏览全文][赞一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当然我也不例外。记得母亲曾提到她的童年拿未缝的衣扣当洋娃娃来玩,这就是母亲的童年。小时候,母亲知道童年的匮乏滋味,她不要让我们三个孩子受一样的苦。于是,我和妹妹有专属的纸娃娃扮家家酒,毛绒绒的大象娃娃也入住我们两个女儿的房间床上。活泼…[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我特别崇拜二哥,觉得他很有本事。他不是村里的大嗓门,也不是田间的快手,但在家族的众多成员中,他始终如一地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用他的文化底蕴和人格魅力,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在二哥的学生时代,他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是老师…[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