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迈着轻盈的步子在这冷与热的边沿伐魂。
威严的汉莫拉比吸收了岁月的沧桑
和夏日的曙光,
古老的尼罗河畔沉睡着幼发拉底的姑娘。
阿尔卑斯山上放歌的不知是夏娃还是亚当。
与其伴奏的,
是游弋在北海边上的不尽的梦乡。
是荷兰的瑞金香还是苏格兰的红玫瑰?
装点了夏日的眼睛和恋人的心扉。
一切的歌声都沿着岁月的轮廓和歌者的幻梦起飞。
一切的文明都在神的爱抚和夏的呵护中酣睡。
唯紧紧贴近历史的脸颊,
方能细细体味袅袅的思绪和许多埋藏的神韵。
我爱夏,
爱她那抚慰伤痛的柔情
和激励生命的动感
然我渴望久违的钟声能辞别那牵牛花中的夏之仙子。
宣告,
热的退却,
和凉的到来。
因为能够,
在另一个别样的季节。
回味,
那酣态可掬的夏之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