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如德国机场
上俯冲。阴霾,
在汉堡下雨。
把想念抛向太阳的方向
回旋将痛楚牵回自己。
空间在时间的鼓胀中
空灵,梦想在长满蛆虫的土壤里成长。
向下,向下。
向下!
无端地,我将目光定格于
墓地,邪恶的灵魂便开始作祟。
撕声呐喊
回声在思想的荒漠里埋藏。
苍茫于无地。
在无名的黑暗中,
有神来召唤我:
跪下去吧!
躺在坟墓底下,
半眼望棺盖上的星辰,
那才是人类最美的风景。
蛆虫开始亲吻我的
毛发,肌肤,骨髓…
吞噬掉灵魂
我获得重生。
我失了毛发,
裸体趴在布满冰的荒原
蠕动。太阳也来烘烤我,
在透明下我看到历史在笑。
我开始唱歌,
妄想用那嘶哑的喉,
博得神的同情。
神在冷漠中沉默。
我开始大笑,
笑那晚霞,
笑那清风,
……
沉没。
寒冷开始冰裂我的头颅,
用左眼,我看见右脸露在嘴角
的笑。我成了一半的蛆,
用左脑思想。
时间在空间的挤压里
空芜,我看到我的另一半头颅
长出一株媚红的花。
那是病态的红,像中毒
似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