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能够做的事，也许就是对我们莫大的痛苦一笑置之，就像人世间的一些伟大人物所做的那样。要像一个男子汉那样处理这件事，向着你的目标勇往直前。
——文森特·凡·高《亲爱的提奥》
做不到是你自己的事，午夜梦回，你爱怎么回味就怎么回味，但人前人后，我要你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你可以的，我们都可以，人都是这般活下来的。
——亦舒《叹息桥》
人生总是西风、古道、瘦马，总是野店里求安息。这安息虽是一时的，也是永恒的。纵然是小桥流水人家，其安息好像是永恒，然而亦是短暂的。当我看见那些为生活而忙迫的赶马者，进了野店，坐着吃酒，简单的菜肴，闲适的意味，说着天南地北，也好像是得着了永恒的安息，天路历程也不过如此。
——牟宗三《五十自述》
读者 2014年23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