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人到来之前，我们那里的人从不说谎。这并不是因为我们思想高尚，而是因为我们从来不評价自己，没什么谎好撒的。
——V.S.奈保尔《河湾》
任何瞬间的心动都不容易，不要怠慢了它。
——毛姆《爱德华·巴纳德的堕落》
爱情。谁晚上陪伴你坐在餐桌边，谁就爱你。别的全是空话。
——马丁·瓦尔泽《寻找死亡的男人》
你还年轻，我的朋友，不过你总有一天会学会自己评判这世间发生的一切，而不去相信别人的闲言：对你所耳闻的一概不信，对你所目睹的也只信一半。
——爱伦·坡《塔尔博士和费瑟尔教授的疗法》
罗马不是永恒的，这无妨。罗马将会沦隐，这无妨。野蛮人会来征服，这无妨。曾经有过罗马的一瞬，它将来不会完全死灭。
——约翰·威廉斯《奥古斯都》
你们在拥抱时会感到胸闷，但你们要竭尽所能地坚持，要一次比一次持久。永远记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次拥抱都将以松手告终。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只要我们感到自己有同情心，我们就会感到自己不是痛苦施加者的共谋。我们的同情宣布我们的清白，同时也宣布我们的无能。
——苏珊·桑塔格《关于他人的痛苦》
在城市中，唯一能够替代森林和原野的，就是来自古代建筑的影响力。不要为了整齐的广场、围了篱笆或是种了树的人行道，抑或是漂亮的街道和宽敞的码头，等等这些，而抛弃古代建筑，因为所有这些都不能给你的城市带来骄傲。
——约翰·拉斯金《记忆之灯》
一个国家为其年轻人所提供的教育，可以让我们看到这个国家未来的样子。
——勒庞《乌合之众》
读者 2019年5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