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是因为希望尚存，绝望反而让她平静。
——余华《文城》
正是由于自私的欲望与升华的渴望并存，人类的心中才会充满了矛盾、彷徨与痛苦;没有了自私那下坠的重力，一切崇高、向上的人性也就虚无缥缈得失去了分量。
——石黑一雄《克拉拉与太阳》
任何一段记忆，不论多么久远，每当被回忆起的时候，都换上了“现在”的标签。一段记忆被想起的次数越多，大脑越有机会修改原本的经历，因为每次回忆都是一次再创造，而并非简单回放。
——大卫·马祖凯利《建筑师》
人类攀上了进化之树的一處高枝，回头向下看时，往往会因为自己的成功经历而带着一种马后炮式的偏见，从而忽略了下面无数根半道夭折的分枝。
——詹姆斯·P.霍根《星之继承者》
安逸就像一件湿衬衫紧贴在思想上，只有当我们突然想做一个动作时才会发现自己受到了限制。
——安德烈斯·巴尔瓦《光明共和国》
惋惜过去很愚蠢，但总是追求新开始也很愚蠢。
——多梅尼科·斯塔尔诺内《鞋带》
读者 2021年12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