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和故事不同：故事有主人公，有开始，有结束，历史没有。故事是江河，有源头和终端。历史是海洋，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
——罗新《漫长的余生》
我抵抗自己的局限性与惰性。从根本上来说，是抵抗这张办公桌和这把椅子。
——弗朗茨·卡夫卡《阅读是砍向我们内心冰封大海的斧头》
我们至今也难以完全了解我们自己。考古，就犹如一面深埋地下的镜子，倒映出我们陌生的形象。
——李硕《翦商》
过于专注自己的故事会使你错失一些东西，还有误把前景当全景的危险。
——丹尼尔·门德尔松《与父亲的奥德赛》
我的丈夫和孩子从全家福中向外笑；他们的微笑粘上了我的皮肤，小小的微笑的钩子。
——西尔维娅·普拉斯《爱丽尔》
求索，是浪漫的核心所在。天文学家彻夜坐在高山上或沙漠中的望远镜前，直直地盯着那些看似闪耀但在百万年前就消失了的繁星。若有人问，他们为何如此？我想答案大概是，有些人会在广袤与无垠面前感到无比满足；他们虽追逐精确的事实，却是真正的浪漫主义者。
——段义孚《浪漫地理学》
读者 2023年5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