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鸟足的美女塞壬，居住在地中海的一个小岛上。她们用甜美的歌声诱惑经过的海员，使他们的船触礁沉没。希腊神话中的这一古老传说，也许可以被看成这样一个寓言：真实、平凡的世界是如何被巧妙地加以装饰，而这种饰物又是如何为希望提供了保证。
——格非《小说的十字路口》
在路上，在别处，是现代人普遍的生存状态，因而旅行也就成了现代人的必需品。
现代人本身，就是整个现代世界的栖居者。
我们所有人，或许都只是现代世界的匆匆过客，却始终以归人自居。
——孟庆延《谁的问题：现代社会的非标准答案》
无论如何，令我感到安慰的，与其说在于我受到召唤所扮演的角色，不如说在于那巨大的马赛克般的整体。这个整体由不同人的努力的碎片所构成，无论其是否可以获胜。我在这里——每一个人都在某个“这里”——我们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努力与别人交流。
——切斯瓦夫·米沃什《旧金山海湾景象》
读者 2023年17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