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宣布辞职时,大家一致的反应是“太可惜了”,意思就是像现在这样一直待在公司“很好”。的确,我所工作的朝日新闻社是大企业,被公认为工资高知名度广,社会地位也高。境况如此好,为何要舍弃呢?因为我想从“很好”的状态下逃离出来。公司的威严与温情的力量委实不可小觑…[浏览全文]
傍晚时分,手机突然连连发出“嘀嘀”的声音,是微信在不断地收到信息。我一看,我们医院的“胸痛中心群”炸了锅。一名六十岁男子,在下午五点半,独自挂急诊号看病,走到抢救室门口时,突然倒地,当时心跳停止,随即呼吸停止。急诊医生一边全力抢救,一边通过微信通知心内科介…[浏览全文]
2017年10月我应邀到乌镇参加戏剧节。在乌镇,听朋友贾安宜谈到老袁和天鹅的故事:“天鹅一次只睡45秒,45秒睁一次眼再睡45秒,这样一连也可睡8个小时。为什么?它要随时保持警觉性,以防天敌,而人类是最大的天敌。”这是天鹅卫士袁学顺说的。袁学顺住在威海荣成…[浏览全文]
2020年下半年,我采访了三位校长:将1804名女孩送出大山的云南华坪女子高级中学校长张桂梅,去贵州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支教的杭州校长陈立群,还有把8名留守学生送到清华、北大的校长罗湘云。我毕业于衡水中学。2020年,采访那些校长时,我有一份私心:这些心怀…[浏览全文]
早上病房交班,路过单人间,瞟一眼新来的病人。都走过去了,折回去又瞟了一两眼。出门问夜班医生:“那个男的是谁?”她答:“哦,是昨天白班收的,发烧,肺炎。用了药,烧已经退了。”另一个医生接口说道:“胡主任,你也觉得他超帅吧?”她带着得意的口气说,“跟你们说,是…[浏览全文]
“砰砰砰”,天还没亮,就有人来敲医生休息室的门。门外的人进来,呼啦啦,一大家子,中间平板车睡着一位老人。他揉一揉眼睛,心一沉:糟,这位老人,昨天才出院。老人是突然中风,治疗一段时间后,有好转,但还是站不起身,双手无力,说话也含含糊糊。醫生鼓励他:“你好好锻…[浏览全文]
董晓强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湿滑的路上,胸前抱着五个快递。他的右手边,黑龙江在静静流淌。此刻,他在北红村——中国最北的村庄。深秋了,头一天下过一场雨,气温下降很快。董晓强走着走着,却觉得身上热起来。迎着寒风,奔波在路上,成为董晓强工作中的常态。今天上午,他开车两…[浏览全文]
二謙和二妹尹铁垣的名号在宠物界如雷贯耳,他的毒舌自成一派。作为宠物医院院长,老尹最看不得矫情,最不耐烦眼泪,你哭得越狠,他骂得越凶。主人哭诉狗狗吃自己便便还拉稀,老尹嘲笑:“嗨,多环保的狗啊!”主人问狗狗能不能不吃药,老尹冷笑:“行呗,不吃就死快点。”一只…[浏览全文]
我第一次把妹妹吓到了,就是因为一个“炎”字。那时我们上班还没多久,读书的时候,主要是吃食堂和家里的饭菜,到拿了工资,才有机会吃外面的大小餐馆,我妹妹把一条街上的每一家店都吃过来。有一次,她吃得嘴角烂了,不知道怎么就和我说了,我说:“你这个是口角炎。”我妹妹…[浏览全文]
她站在山坡上,像一株即将开花的小树。花苞已经密密地从枝丫里爆出来,但那些花瓣还蜷缩在深色的萼片里。那些艳丽夺目的,即将展开,犹未展开。一眼望去,不见华美,只觉得是青春,是一种抑制不住的活力。她就这样站在山坡上,手持一根竹竿,召唤她的鸭子。鸭群如白色的云絮,…[浏览全文]
四川成都有一座曼哈顿大厦,里面开的“谭鱼头”火锅餐厅,设计以古朴与现代的冲击为主题。“面积有多大?”我问。老板谭长安说:“六千多平方米。”“哇。”我叫了出来。“北京的旗舰店更大,”他不动声色地说,“有两万平方米。”“两万平方米?”我叫不出来了。谭长安微笑点…[浏览全文]
柯医生原来是我的同事,上班八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要不是一场该死的车祸,他应该还在临床一线摸爬滚打。车祸之后,柯医生离开医院出来开了家小小的中西医诊所。他说:“现在不用上夜班,不用出急诊,主要是给附近的老年人看看病,也没什么医患纠纷,日子挺循规蹈矩的。”…[浏览全文]
12020年1月20日,临近春节,医院里依然人满为患。这天是我出门诊的日子,坐到就诊台后,我查了一下今天的门诊量,比昨天还多十几个。整个上午看诊还算顺利,看了有一大半的患者。我心里不禁有些舒畅,想着也许晚上能赶回家吃饭,所以我中午没去食堂吃饭,想下午尽量早…[浏览全文]
干吃不胖、月入百万、抠吐假吃……这些都是大众对“吃播”的印象,但吃播们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呢?以下为@大胃少女周小楠的口述。远远不止吃得多我从小就是一个挺能吃的人,但因为很瘦,只有80多斤,很少会有人把我和大胃王结合在一起。第一次接触吃播还是在大学时,那会儿…[浏览全文]
雌鸟也是“颜控”我是怎么走入鸟类研究的呢?我读硕士期间,在河南信阳的董寨自然保护区研究这样一种鸟。它的名字叫白冠长尾雉。这种鸟特别的地方是它有一个长长的尾羽,据说最长可以达到两米多长。当地人会把白冠长尾雉的尾羽收集起来,做成京剧旦角的头饰。白冠长尾雉的翅膀…[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