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了解九宫格火锅吗?知道怎么吃吗?事实上,九宫格的前身是八个格子的。最早的重庆火锅出现在重庆的码头上,好的牛羊肉都被船运走了,不值钱的内脏被丢在码头上,码头上的劳工把这些东西捡回家,架起铁锅就开涮。一群陌生人坐在一起涮火锅,大家就把鐵锅用几块铁皮隔成八…[浏览全文]
身处离家千里之外,二十一年后真的收到了快递而来的妈妈亲手做的脸盆大的、五彩斑斓的家乡大月饼,当我迫不及待地拿回家,一层层地打开包装,双手捧着放到桌上,端详着这个用我们魏家多年留存下来的老酵头,用自种的香豆、红曲、姜黄做出来的如彩虹般色泽,让人垂涎欲滴的千层…[浏览全文]
这是一只蟹蛛,在守着它的卵。这样一个卵袋里,一般有50粒左右的卵,那都是它的孩子。它张开长长的螯肢,将白色的、圆形的、饼子一样的卵,紧紧地揽入怀中,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它觉得安全。可能是摄影师在拍摄时惊动了它,它警惕地抱着卵,在叶片上移动,以避开危险。母蟹…[浏览全文]
最近额头上方中间的头发越发稀疏了,几乎出现了一块“空地”,虽然面积不大,但也足够使人黯然神伤。可能再过几年,我的头顶上就会呈现出神话故事中海水分开的景象。小时候真不该嘲笑一九偏分的自然课老师,现在的我不也是想通过偏分遮住我头上的不毛之地吗?随意翻书时,偏偏…[浏览全文]
黑油摊鸡蛋,是我童年最爱的美味。每年开春,母亲都要买些毛茸茸的小鸡儿。那年,我家正值青春的芦花鸡下的蛋哪儿也找不到,母亲动用所有“警力”四处搜索,仍然无果。不想,后来它领出来一群小鸡崽,原来它在“罩窝”。鸡崽一天天长大,满院撒欢,随地大便,家人都没个下脚的…[浏览全文]
我的睡眠障碍始于2017年10月19日,这天深夜,一个贼撬开了我的窗,惊醒了我的梦,拿走了我的钞票,偷走了我酣畅淋漓的睡眠。那天夜里的一切在此后352个夜晚的同一时间——午夜1点50分准时进入我的大脑:窸窸窣窣的声音、晃动的慘白的灯光、蹑手蹑脚走近的黑衣人…[浏览全文]
假如你正乘坐航班从法兰克福飞往纽约,那你觉得这班飞机有多长时间是行驶在航线上的呢?90?80?70?正确答案是:从没有。如果你坐在靠窗的位置,只要扫视一下机翼边缘,便能观察到副翼的躁动——副翼就是用来不断修正航线的。自动驾驶系统每秒钟都会数千次计算飞机实际…[浏览全文]
在从大阪返回的飞机上我看了一部电影,片名已错过,看到是戴维·凌治导演。影片讲述一个七十多岁的乡下老头决意穿州去看他的弟弟。平平凡凡,扎扎实实,和导演其他作品的风格完全不同。影片一开始就展现老头双脚不灵,眼睛有毛病,跌在地上不能動弹。老头觉得时日无多,决心上…[浏览全文]
《奇葩说》有一个辩题,叫“年轻人到底该不该精致穷”,题目很有意思,它让我想起有一次在南京新街口地铁站等人,短短几分钟,眼前走过无数年轻时髦、手挎一只名牌包的女孩。那年流行Celinebox,商场里面卖三万块一个,在新街口地铁站,每隔一分钟,我能看到一个三万…[浏览全文]
在东南亚,许多人都非常喜欢一种庞大多刺、气味很浓的水果——榴莲。甚至可以说,有些人是痴迷于榴莲。一些人吃完榴莲后,会将榴莲皮放在床下,以便继续闻到它的味道。但对于我来说,榴莲的味道极其难闻。一天,我正在越南的寺院里独自练习诵经,佛殿里恰巧放着一个榴莲供佛。…[浏览全文]
热烘烘的被窝是有魔力的,它可以留住每一个自以为可以在寒冬一跃而起的人。每当我以为我可以起床却终究没有能起床的早上,我的大脑就会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我,这个软弱无能的人类要是能起床,该吃一点什么早饭。首先想到的永远是豆浆,不仅要是热豆漿,最好能到烫嘴的程度。…[浏览全文]
虾是充满谬误和矛盾的食材,因为其作为食物的可养殖性比生蚝鲍鱼海参来得高,其作为菜肴的入口难度系数又比螃蟹蛤蜊青口来得低,所以广大的人群都喜爱它。作为甲壳类水生动物中最平易近人的食材,虾的身上频频发生着大喜大悲的故事,让人对它欲罢不能。我小时候跟父母吃外面的…[浏览全文]
前阵子,爷爷奶奶被熟人忽悠买了上万元的灵芝孢子粉,因此跟叔叔发生一些不愉快。这是继上次奶奶买了七千块钱的养生锅后,家里发生的第二次大规模争吵。妹妹偷偷告诉我,爷爷奶奶每个月都要在养生品上花一大笔钱,报纸上、电视上、传单上,凡是说吃了可以“身体健康,寿比南山…[浏览全文]
我结婚以后生活的第一个重大事件,是跟配偶一起养了一只猫。这只猫是个白肚皮的黑狸花猫,是我在同城资源分享网站上找到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多伦多郊外很远的一所房子里。它有另外四个兄弟姐妹,我们进门,小猫四下奔逃,只有它没有跑开,反而纵身一跃,挂在了我的大衣上,好像…[浏览全文]
在日本滋贺县草津市,离幼儿园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不起眼的章鱼烧小摊。工具和原料,全数放在一辆面包车上。这让人不由得怀疑,是不是三无流动小摊,警察一来方便收拾细软跑路?更可怕的是,摊主大叔看起来很凶,尽管摊子摆在小学和幼儿园中间,小朋友看见了不但不敢买,反而害…[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