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优秀的人物,当他不幸交上了厄运,诸如丧失了儿子或别的什么对他最珍贵的东西时,我们在前面不是说过吗?他会比别人更能承受得住的。他在别人面前更倾向于克制。但是当他独处时,我想,他就会让自己做出许多不愿被别人看到的事,说出许多怕被人听到的话来的。理性與法律促…[浏览全文]
一个人越是生活,越是创造,越是有所爱,越是失掉他的所爱,他便越来越逃出了死神的掌握。我们每受一次打击,每造一件作品,我们都从自己身上脱出一点,躲到我们所创造的作品里去,躲到我们所爱的而离开了我们的灵魂里去。最后,罗马已经不在罗马了;自己最好的一部分已經在身…[浏览全文]
在有月亮的午夜,有时候我路上碰到了许多的猎犬,它们奔窜在树林中,从我面前的路上躲开,好像很怕我而静静地站在灌木丛中,直到我走过了再出来。松鼠和野鼠为了我储藏的坚果而争吵开了。对它们来说,那是一个挪威式的冬天,雪长久地积着,积得太深了,它们不得不动用松树皮来…[浏览全文]
一种奇怪的寂静笼罩了这个地方。比如说,鸟儿都到哪儿去了呢?許多人谈论着它们,感到迷惑和不安。园后鸟儿寻食的地方冷落了。在一些地方仅能见到的几只鸟儿也气息奄奄,它们战栗得很厉害,飞不起来。这是一个没有声息的春天。这儿的清晨曾经荡漾着乌鸦、鸫鸟、鸽子、橙鸟、鹪…[浏览全文]
微写作阳光不燥,微风正好。书桌前,少女提笔端坐。微抬头,透过窗户,仰望苍穹。天蓝,云白,山青,水绿。浩渺烟波,雾气朦胧,琼瑶仙境,尽在眼前。(133****5013)[双世情缘]双世为人,死其情结。凤凰之灵,涅槃重生。手持紫凝虚镜,怀有修罗之念。此生,削吾…[浏览全文]
有一天,看到车里有一位老年男子,有片刻工夫我以为是一个老妇人。难道人老了,男人看上去像女人,女人看上去像男人是真的?我相信如此。女人到老时,脸上的虚荣开始减退,特征浮现了出来;男人在某种程度上争强好胜的动力不见了,变得更柔和。记得珀里·科尔曾告诉我说他不忍…[浏览全文]
在这种不触目而又不能定居的情况中,常人展开了他的真正独裁:常人怎样享乐,我们就怎样享乐;常人对文学艺术怎样阅读怎样判断,我们就怎样阅读怎样判断;竟至常人怎样从大众抽身,我们也就怎样抽身;常人对什么东西愤怒,我们就对什么东西愤怒。这个常人不是任何确定的人,一…[浏览全文]
我们搬走了,那窝老鼠还要生活下去,偷吃冯三的粮食。鸟会落在剩下的几棵树上。也许全挤在我们砍剩的那几棵树上,叽叽喳喳一阵乱叫。鸟不知道院子里发生了啥事,但它们知道那些树不见了。筑着它们鸟窝的那些树枝乱扔在地上,精心搭筑的鸟窝和窝里的全部生活像一碗饭扣翻在地上…[浏览全文]
微写作[藏头诗·伞修]一次退出,伞面撑开王者归。一次无奈,笑说从头再来;风急雨骤千机开,正值青春年华,暖心扉。叶落方知秋,随风而起。秋至叶始落,去来无人知。不悔当年荣耀起,知你仍在身边,寒风来。(177****2305)[棋局]天地间,演绎着时间的棋局,一…[浏览全文]
五代著名作家王仁裕的《玉堂闲话》里,有《南人捕雁》一节。评事张凝(估计是管理犯人一类的监狱长),以自己亲身捕雁的经历,告诉大家生动的过程。捕雁,其实很简单,我们只要观察注意它的习性就行了。这些雁,晚上都栖息在江或者湖的岸边。雁们喜欢群居。它们等级森严,大雁…[浏览全文]
天一黑下来,风就被关在了房间之外。我在窗前的灯下,做着无休无止的模拟试卷。我不知道人一天天长大,为什么也要一场场考试,但我明白,这一场场考试,可以将我送往大学里去。想到这一点,我便将心继续沉入试卷中。窗外的世界,也慢慢浸入湖水一样的安静里,于是风的声音,便…[浏览全文]
在这些高度密集而且命运攸关的节点上,产生长远影响的决定往往发生在某一天、某一小时,甚至于某一分钟。无论在单个人的生活中,还是在历史的进程中,这样的时刻都很少出现。在这里我要从不同的时代和不同的领域钩沉出若干这样的星光时刻——我之所以用这个詞汇,是因为它们像…[浏览全文]
读《庄子·知北游》,80岁的“大马之捶钩者”,他一辈子只做一件事——捶钩。他手上是钩,眼里是钩,心里是钩,不是钩的东西连看也不看一眼,所以他捶的钩很有名。记者采访村上春树,问他的生活是怎样安排的,村上春树说,他的生活准则是:不说泄气话,不发牢骚,不找借口;…[浏览全文]
如往常一般,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迈进家门。今天的灯光仿佛更加黯淡,书包在肩上左右颠簸,愈加沉重。开学已近两个月,我的薄弱科目反而更加薄弱了。灯光亦在眼前,我却迈不出那一步。父亲,一个淳朴得不能再淳朴的农民,此时此刻正坐在桌边,看见我回来了,脸上露出满心的欣喜。…[浏览全文]
我在青藏高原旅游,思考过一个问题:从青藏高原流下来的河成千上万条,为什么大多数流着流着就没有了,只有长江和黄河最终形成了两条奔腾不息的大河呢?我请教一些地质学家,得到这样的答案:只有这两条河发源的高度和角度不同。高度比别人高会导致什么呢?会导致这条河的起点…[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