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翠华怀念一些树,就像怀念一些人,它们曾经为你默默地守望过,它们守望的是你心灵的家园。我总也忘不了那条乡间的小路,是因为那些柳树,那是我见到的最老的柳树了。看见那些柳树,你就看见沧桑,也就看见了岁月的褶皱,屏吸静息,你就能触摸到一种古老的气息,在那种气息里…[阅读全文]
张兆辉皖西烈士陵园管理处安徽六安237000一、一件皮毛垫50多年前的一天,一位两鬓斑白的农村老妇人汪贤清把珍藏了30多年的一件皮毛垫献给了皖西烈士纪念馆。这件皮毛垫,菱格花布面,黑狗毛皮内里,长200CM、宽70CM,保存完好。她说:这是我当红军丈夫使用…[阅读全文]
江凌Chapter.01天都快亮了,柚子依然没有睡着。整个晚上,她的耳机里都在循环播放一首歌: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总有一天我会抛弃你,总有一天我会伤害你。这是男朋友陆维推荐给她的歌,柚子以前从来不听这种国内的摇滚歌曲,但是为了能靠近他的世界,她也开始听“新…[阅读全文]
李学龙卢氏县双龙湾镇初级中学河南三门峡472200任老是拥护中国共产党的,是拥护社会主义的,是“过来人”。见到任延庆和现在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他会说,好好练字,多读书,想做生意也要努力。汽车我也有,没有什么特别感觉。我有很多朋友,你可以见见家里的吴永新阿姨…[阅读全文]
彭惊宇怀念曼德拉〔外一首〕彭惊宇人类前行的暗色背景上,会永远铭刻你父亲般慈祥的笑容灿烂得就像一朵高原老葵花这个世界所有的爱,与你齐聚一堂了你缓缓地,如一面非洲鼓沉落在那出生地——库努村的墓地可是,我们伟岸的父亲你博爱的气息从此化作横吹陆海的风你走了,大地上…[阅读全文]
孟凡惜那个比冬天还要冷的秋天,我哭了。因为,就在那个秋天,最疼我的太姥爷离天了人世。还记得,他去世的前几年,他还带我踏着夕阳,在楼下的花园里散步。他还教我编花篮,我也常常因为没有编好或编坏了而哇哇大哭,而他却笑呵呵地看着我,边把他编的塞到我的手里,边说:“…[阅读全文]
王六一惊悉涂叔叔走尽人生旅途,身归道山,不由沉痛悲哀。清晨静座书房,独自缅怀老人,往事涌上心头,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在我的心中,涂叔叔真是一个有着菩萨心的好人,善人。我家与涂叔叔家是世交,小时我们常常出入涂家在科学路的文联宿舍。那时尚处于知识被视为越多越反…[阅读全文]
似乎一切都沒有改变你说青春依然离梦想很近夜半花开的时刻到处是记忆的风与心灵促膝长谈或者缄默你,仍执着于坚忍太阳,以正义的名义绑架人们向往的蔚蓝我们尝试着用夜色隐藏誓言干裂的河床,多么期待春天一场新鲜的雨水就像母亲在艰困中抚摸每一个孩子稚嫩的脸大地沉默,无数…[阅读全文]
王选,1987年生,甘肃天水人。作品见《人民文学》《人民日报》《天涯》《芙蓉》《星星》《湖南文学》《鹿鸣》《鸭绿江》等百余家报刊。著有长篇散文《南城根:一个中国城中村的背影》、作品集《葵花之远》。获2015年度人民文学新人奖、首届华语青年作家奖、第二届全国…[阅读全文]
敬新歌提起杏花就想起了邻家阿妹杏花是她的芳名叫一声我会满口生香那一年春天病了很多杏花也病了病中的杏花让一顶吹吹打打的花轿采摘去听说我的杏花妹她嫁到了很远很远的一座穷山沟因营养不良未到结果就黯然凋谢时光荏苒杏花妹出嫁的二月再也不是青黄不接的时令如今的日子殷实…[阅读全文]
□侯文秀怀念一只羊□侯文秀村支书喜欢吃羊。一般村支书头天吃了羊,第二天一大早便喜滋滋地提着米和油去慰问留守妇女,一进去就是大半天。村里的羊挨个被他吃完,留守妇女也被他慰问多次后,村支书的肾就出了大问题。整天疼着,腰也直不起来了,失去了昔日的威风样。他听说只…[阅读全文]
□孙建勇怀念一只名叫巴利的犬□孙建勇将时光倒回到200年前。1812年,一个风雪交加的冬日,一个衣衫褴褛、失魂落魄的兵,艰难地行进在冰雪覆盖的崎岖山路上。他是个少尉。几个月前,他还是拿破仑60万大军中的一员,如今,他是从俄国冰雪战场上溃逃的伤兵,恐惧、饥饿…[阅读全文]
安元奎伫立江畔,水天一色的乌江,总会有些白帆的影子渐行渐近,像低飞的彩云。那时候,这些船只总是摩肩接踵、结队而行的,樯帆林立的景象一直持续了两千多年。如果你走近些,便可见那竹编的船篷和长长的纤绳。假使你是一位画家或女性中的天体主义者,对男性的裸体只是纯粹的…[阅读全文]
曹翔迷茫者这些日子,跟往常一样太阳还在田野上遨游北风撒了一身的灰心中的大海化作了无数条小溪像一个孤儿在流浪,在啜泣没有回响的声音从一枝凝固的树梢流到山脚这声音是我的,也可能是我们的,肯定是我们的我们都如此生活着那些飘散在空中的泡沫是一个个困惑的名字没有火,…[阅读全文]
舒洁香炉峰在香炉峰下我感觉彻骨严寒时间仿佛行走在刀锋和雪线上那一天,我站在那里,面对圣殿他们注视我但是,我看不见生动的眼睛我能听懂石头的语言,忠烈祠黄岗岩大道,二百七十六级石磴二百七十六个预言,他们心愿未了我没有忍住泪水在血的汇集中,我可以证明心是热的先行…[阅读全文]
黄爱平(瑶族)五月怀想不管是晴天还是下雨只要日历翻到了五月我总要躲开熟悉的面孔独自走向野外父亲是在五月走的母亲无力葬送,只能够把幼小的儿子搂在怀中哭借光、借风,无力地祈祷五月的花香是这样浓郁对我是伤害,也是抚慰我已想不起父亲的模样只记得有一次吃鱼鱼刺卡在喉…[阅读全文]
今年2月21日,蒙古族著名作家敖德斯尔走完了89年的人生之路。他的夫人斯琴高娃大姐给我来电话,只说“老敖走了”四个字,就说不下去了,电话里传来的只有她万分悲痛的哭声。这个不幸消息,虽然是我预料当中的事情,但还是觉得非常突然,觉得他走得太快了,太突然了,我不…[阅读全文]
嘎代才让(藏族)嘎代才让(藏族)译嘎代才让,藏族,1981年9月生于青海省海南藏族自治州。藏汉双语创作。作品发表在《人民文学》、《诗刊》、《民族文学》、《西藏文学》等多种刊物,入选《中华诗歌精选》、《中国诗歌选》、《中国网络诗读本》等多种选本。获“全国十大…[阅读全文]
子禾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我在著名的北京六郎庄住过将近一年时间,当时的一些情景,至今回想起来仍历历在目,诸如房客、房东、邻家小孩等各色人等的小故事。曾被戏称为“中关村宿舍”的六郎庄,显得和北京之名甚至中关村之名格格不入,但作为一种活生生的现实,从某些意义上来说…[阅读全文]
不惑之年,山不惑,水不惑,思念如風,在心的旷野迷路。在这苍茫的北方,落叶纷飞的深秋,苦涩的诗人,续写着漂泊的记忆。冰河的尽头,我梦见了风的眼睛,而她在远方,比我的思念还远。不要去追问她是谁,她是风,她没有名字。静立于沙漠的黄昏,默默地凝望我们是岁月的情人。…[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