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宪君剪枝我说三句,母亲说一句我给花浇水,施肥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母亲睁大眼睛这时我就妄想是不是可以带母亲出去一起走走熟悉的街巷就是见见,尤其是和母亲一起上过班的孙阿姨见了,母亲就年轻了我说五句,母亲还是回一句母亲的目光游离越过我,越过所有日落时分里渐次模糊…[阅读全文]
敏子这几年,我总是很早醒来这几年,我总是很早很早醒来用一台电脑、十个指头敲磨温暖的触觉端坐宽大的椅子里。空气是宁静的我已习惯在此宁静中用柔情解开内心的阴郁让疲惫的脉搏被城市的体香紧拥这几年,我总是很晚很晚才睡用一台电脑、十个指头存留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和旧日…[阅读全文]
北乔想念父亲這根木棍,槐树的粗枝我的敌人一只手掌,磨平纹路,沾满记忆此时,它孤独地在草堆里似乎有悲伤的灰尘我拿起它狠狠抽了一下我的屁股心被撕裂我祈祷,熟悉的感觉回来和父亲拥抱父亲一定抱过我许多年只能在想象中重构厚实的手掌有力的臂弯那些亲历的现实我的世界里从…[阅读全文]
青林在万宝山,一个没有山的镇子有个高冈高冈之上都是金色的夕阳夕阳的怀里有村庄老屋在屯西屯西再往西是西下坡父亲就在那里放羊怀揣着酒,喝多了也放牧白云一瘸一拐的溅起橘色的时光看羊啃着荒凉的冬羊看着他孤单天色已晚了您快回家吧带着您的皮鞭留下星星在这片草场草场就不…[阅读全文]
我独对的南山,雪事繁盛披一袭月光的白袍我独对的光阴,簌簌而下有着落蕊的轻盈与轻叹之美三千里暮色,缓缓铺开了西风冰凉的吹奏,然后供养零星灯火闪烁的故园风雪趔趄,还在继续扑打扑打大壑岘的面孔、前心和后背我俯下身来,要护紧一截门前的柳木,它还深藏祖母的气息、体温…[阅读全文]
那还是读大学的时候,在很多著名作家的文章中,都提到了一个刊物,名叫《山花》。他们谈及自己的文章又发表在了《山花》上边,有一种不言而喻的喜悦。我想,看来若是要当作家,是必须在《山花》上发表文章了。我在图书馆里找到了《山花》杂志,原来是在贵州的贵阳,贵州是盛产…[阅读全文]
焦宏彦“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又是一年初夏,布谷鸟的叫声提醒人们“龙口夺食”该开始忙收麦子了。如今每看到收麦子的时候,我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场景。那时候我们农村的学校放“忙假”,就是在收麦子农忙的时候给学生放几天假,让回去参加夏收给家里…[阅读全文]
徐智慧常常会无端地想念一些人。想起一些人时,总感觉自己的生命是切成一段段的,每一段都和一些人联在一起。没有这些人,生命似乎也就苍白贫乏,没有着落。但也不单是朋友,一些不是朋友而不得不与他们发生联系的人,甚至一些憎恨的人,也常常要想起他们,所以,生命便可以分…[阅读全文]
谢兴吾在我的记忆中,韶山声名远播,应是在六、七十年代。当我第一次慕名走进韶山冲的时候,此前已有数千万的参观者光临了韶山。那是一个雪天,毛主席刚逝世不久,我所在的湖南师大中文三班组织赴韶山参观采访。雪片飞飞扬扬,韶山银装素裹。我们来到毛主席故居和纪念馆。当时…[阅读全文]
韩秀一每一本书都有自己的命运。2016年,台北一家出版社出版了文林忆述《尚未尘封的过往》,2020年早春,得到一个机会再次修订。在修订的过程中,再次看到了一些关于萧红的文字。萧红是一位只活了三十一年的东北作家,她最后的作品是在战时香港写的《呼兰河传》。她是…[阅读全文]
故乡的月光一段情被风扯着,无法挣脱扯得夜晚都有些难以入睡换了几个睡姿,仍然无法释怀想起故乡怒江,往事历历在目坐起,翻身下床望着远去的月光想起了故乡的月亮随着怒江水流淌慢慢消磨掉时光孩提时代的欢笑已经无法再找寻漂泊,一次次的漂泊更换了无数个城市总在想念故乡的…[阅读全文]
作者简介:吴实美,女,贵州省丹寨县城关一小教师,研究方向:歌曲写作、舞蹈编导;马相华,男,凯里学院音乐与舞蹈学院,讲师,2017年度国家艺术基金青年艺术人才培養项目获得者,研究方向:贵州黔东南民族音乐创作。(责任编辑葛星星)…[阅读全文]
张晨辰一一想到你,我就笑想到你贴在耳边,私语悄悄想到你,在阳光下奔跑想到久别重逢,你再见我时的兴奋想到礼物上,你的字条想到小时候,一起玩儿的游戏想到扑过来的你,给我的拥抱一想到你,我就笑二夜断桥听雨声仰望星辰心在思念你温暖心情低落时最想要的竟是你的怀抱在你…[阅读全文]
郑平外祖父离开我们有13年了。我自幼在外祖父家长大。记忆中的他原本高大的身躯因日渐佝偻而愈显苍老。外祖父经常身着中山装,脚蹬粗布鞋,手拿旱烟袋,不时夹杂着几声咳嗽,这便是儿时对他的全部印象。我们总是窥觑着他鼓囊囊的口袋,渴望下一秒他掏出的不是糖果就是零花钱…[阅读全文]
你打过麻雀吗哪一个乡村少年没玩过弹弓呢?哪一个乡村少年的弹弓没打过麻雀呢?麻雀从小就能辨别石子从身边呼啸而过的声音哪一只少年的麻雀没有从枝头惊飞过呢?我整个弹弓生涯唯一的传奇是有一次一抬手就把歇在院墙上的一只麻雀打落那一刻,已经出嫁的姑妈突然推门而入麻雀们…[阅读全文]
◎罗海波算起来,自八十年代末离开通什,至今已整整三十五年了。正可谓“弹指一挥间”。一三十五年前,我告别三尺讲台,从保亭县七仙岭下的一所中学来到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首府通什镇工作。初来乍到,非常的不适应,一上班,科里领导把一本《公文写作》递到我手上,还有会议纪…[阅读全文]
文博你在哪?我一直待在这里等你许多时日了你悠长的声音拉长我忧伤的思念曾几何时我习惯地在梦里等你你每次都赶在太阳上山之前如约而至缠绕在鸟声的枝头上被溫柔的风吹落轻轻敲打我的窗台把我从绿色的梦中唤醒听你静静地从我心上流过的声音沉醉在你温暖的腔洞里那时候晨风和婆…[阅读全文]
林虹/著你回去时,见了你姨娘的面吗?母亲问我。没有。我轻声答着。哦,已经入棺了。母亲很伤感。嗯。我低声答着。来的人多吗?母亲又问。多,村里人,我们娘家的人。她的儿女都回了吗?回了。哦,那就好,也算圆满了。我和母亲坐在阳台上聊天,母亲在一个塑料盒里拨弄着她种…[阅读全文]
唐金波50年,半个世纪,短暂得仅是历史长河中一朵稍纵即逝的浪花。50年,对人生来说,却漫长得足够可以用来回忆和追思。50年,一个人所历经的事和阅览的人,与其遗忘的事和人,同样是海量的。至今仍然被回忆和想念的人或事虽寥若晨星,然常萦绕心头难于放下的,倒美妙得…[阅读全文]
美国麻州依娃想念玉门美国麻州依娃“玉门,在哪儿?没听说过。”“是那个‘春风不度玉门关’的玉门吗?那地方很苦吧?”移民美国多年,遇到新老华侨,问敦煌有人知,嘉峪关也有人晓,问玉门则无人去过、听说过了。西北甘肃的小城玉门,有时在地图上都寻不到名字的地方,即无名…[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