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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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写一部单纯的爱情故事,可是,爱情故事一到中国,就单纯不了。就是梁祝和宝黛那样的爱情,悲欢离合也全是在一个文化结构里演绎。结果,我这部爱情故事就走过了三个时代和一个千年没变的社会结构。正义、自由、人性、幸福在追求爱情中被我们的民族心理演绎、诠...
2015年是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七十周年,这样一个特殊的时间点上,《疯狂的榛子》的出现既是应时应景,但又面临着危险:如何从成千上万的同题材作品中脱颖而出,或者说,如果以一种新的方式讲述全球性的集体历史事件,成为一个写作方法论的关键问题。...
在2015年多部以“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七十周年”为题的长篇小说中,袁劲梅的《疯狂的榛子》(见《人民文学》2015年第11期)虽并不引人注目,但其独具的特色与不凡质地,还是令人过目难忘。毕竟谁也不曾预料,这位因《罗坎村》而广为人知的华裔女作家...
梁鸿+李洱+黄德海+项静+饶翔+张丽军上篇梁鸿(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我先解一下题。这个题目是“到第二条河去游泳——从“梁庄”到“吴镇”,其实也是想谈谈我在写的这样一个作品,“云下吴镇”,这是我在《上海文学》连载时的题目,出版后书名将改为“神...
《出梁庄记》临结束的地方,说起村里的不平事,家里人忽然提起一个梁鸿陌生的名字,勾国臣。传说是这样的——吴镇常受水淹,人们辛苦种下的粮食,往往十不得一。落第秀才勾国臣爱打抱不平,听了乡亲们的诉苦,便提笔向玉皇状告河神。玉皇大帝嫌他多管闲事,引他的魂...
关于作家究竟能不能被“培养”的问题,学界一直存在争论,但毋庸置疑的是新中国成立后,确实建立了专门培养作家的机构中央文学研究所。这个机构的命运多舛,在“反右”和“文革”时期被停办;1980年恢复重办,更名为“文学讲习所”,培养出了王安忆等一批优秀作...
一评论界关于底层文学的争论业已消歇,但有关底层的写作并未随之终止,甚至在近年来有了新的动向。底层文学曾被认为有诸多不足,比如思想的贫乏、艺术粗糙、展示苦难、人物塑造的扁平化等。不过新出现的底层文学却不是冲着为已有的底层文学纠偏而来,而是在日益变动...
刘锋杰+尹传兰我们曾经提出了“文学想象政治”这个命题,用于重新解释文学与政治之间的关系,意在纠正工具论的文学观用政治的强力束缚了创作自主性。在界定想象一词的内涵时,认为它既指文学对于人类美好生活的追求,也指政治对于人类美好生活的追求,正是文学与政...
不知是天生,还是受了父母取名的暗示,项静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静”。她在上海大学读硕、读博的那段时间,虽然导师是蔡翔,但也要上我的课,再加上论文开题、答辩等,我应该多次听过她说话,但搜索记忆,居然一片空白。能想起来的,只是她的“静”。静静地穿过走廊...
人的许多行动都将滋养自身,或者败坏自己。人的许多动作、表情、说过的话、写下的字,莫不如此。人的许多行动无论宏大、幽微,皆事关生命的质地。所谓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式的“桃源”乍现,并非只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世外奇迹,更是深埋在人的众多行动深处的爱欲与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