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文学
《福建文学》立足东南沿海、面向全国,是一家富有浓郁时代气息和鲜明地方色彩的文学月刊,栏目多样,赏读性强,是新老作家的园地,文学青年的摇篮,本刊致力于扶持文学新人,鼓励艺术探索与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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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若萱在与写作的朋友们相聚时,总免不了聊些文学话题,其中有一个问题讨论过很多次,那就是:如何把小说写长,如何由短篇进入中篇,再由中篇进入长篇?自然,短篇和中篇是不同的,中篇和长篇也是不同的。我曾听过一个说法,短篇是写瞬间,中篇是写故事,长篇是写命...
万代辉1.永春介福乡“望岁祈农神所听,延祥介福岂云虚。”永春县东北角,山顶一马平川,一片开阔的原野,是大自然赐予的“介福”之地。“一口田有衣穿”,这是古人对“福”最朴实的诠释。晨昏彩霞轮番映红介福的山巅,溪流奏响亘古不变的无字歌谣。见龙在田,天下...
喻长亮漳河镇过去是不毛之地,方圆几十里渺无人烟。漳河,古称漳水,是鄂中腹地南北互通的一条重要水道。自随州到安陆,漳河一路浩浩荡荡地下来,到安陆与京山交界处,大概是累了,打了一个盹,留下一道不大不小的弯儿。这儿地势高,地面平坦,旱涝无碍,是一块宝地...
孙鹏飞一天老周五十岁生日这晚,点了四个菜:姜汁皮蛋、拔丝地瓜、拌黄瓜、麻婆豆腐,要了一瓶啤酒。九点多一些,老周松了松裤腰带,啤酒还剩大半。回忆起五十岁的经历,腹内全是波澜、豪迈,他自己也跟媳妇说,今晚喝了酒,夫人,怕是失礼了。他佯装或者果真出现的...
石钟山一母亲又做了一个梦,梦见大宝坐在一朵莲花上,正在向一条深河的彼岸驶去。河面静谧,犹如仙境,四周的群山若隐若现,缥缈的雾气丝丝缕缕,一朵又一朵的莲花,在水中绽放。仙境般的世界,让人心生愉悦。梦醒来,却是残忍的现实,主卧对面大宝的房间的门敞开着...
黄披星1他是唯一一個几乎每次到场都穿着团队衣服的人。印象中,一次也不落。但这种黑色和黄色相间的运动服,其实把他衬得更黑。皮肤黑的人,还真不适合穿黄色——更加黑。但没办法,他只能随大流。可能他自己也没意识到——黑炭似的,云霞觉得。那种舞其实并不是叫...
黄复彩父亲在南方车祸身亡的确切时间,是正月初七晚九点四十分。但由于我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直到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八凌晨,我才从陶姨的电话中得知这一消息。我后来告诉陶姨,早在接通她电话前的几个小时,我即在一个噩梦中得知父亲已不在人世。直到今天,...
贾若萱在与写作的朋友们相聚时,总免不了聊些文学话题,其中有一个问题讨论过很多次,那就是:如何把小说写长,如何由短篇进入中篇,再由中篇进入长篇?自然,短篇和中篇是不同的,中篇和长篇也是不同的。我曾听过一个说法,短篇是写瞬间,中篇是写故事,长篇是写命...
1张明丽在镇上下了车,四下里一张望,就看见高秋水站在一棵柳树下,伸长了脖子朝车窗里望。高秋水高挑的个子,白皙的皮肤,头发不是染的那种黄,朝左偏分着,像麦芒一样闪着亮。张明丽心里泛出一股暖,想大声喊秋水,话都要出唇了,又强忍着咽下了。张明丽隐在一个...
每个全新时代的降临,都会让小说这门古老的艺术遗失些什么,又得到些什么。所以每个时代都会诞生烙上自己时代印记的小说形态,如王国维所说的“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我们正在经历的互联网和自媒体传播时代,它或隐或现地正在塑造一个全新时代的小说形态来,不妨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