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郑亚洪时间深处的雁湖守林员老黄把发电机的马达关掉了,雁湖冈的夜才开始。老黄为了欢迎四人一行到来,特意开动发电机照明,林场里有了电,有了光,在海拔八百米的冈上除了这排林场宿舍有灯有人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了。冈上的马尾松树林风刮得猛烈,带着呼啸将整...
■赵雪松赵雪松: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诗歌创作委员会委员。出版诗集《伤》(合著)《雪松诗选》《七人诗选》(合著)《前方,就是前面的一个地方》《黄河口诗歌群落》(合著)等;散文随笔集《穿堂风》,摄影文学集《我的徒骇河》。作品选入《谱系与典...
文/何佳这里山清水秀,绿树成荫,这里草长蝶飞,山花烂漫。一棵千年古松傲然仡仡,古松高大挺拔,是树中的伟丈夫,从山根下一直往上,长过了山顶,高出长在山顶的许多树。这棵千年古松远近闻名,最令人称奇的是,树上有近六十个鸟窝,栖有百多只鸟儿,鸟儿是很珍贵...
文/韩春丽我常常在想,究竟是什么给了我大海般母亲样宽广的情怀,让我可以既拿得起绣花针又拿得起笔墨,既可以在家中的一亩三分地上忙碌,又可以到窗外无限辽阔的领域去耕耘,俗语吧,所谓下得了厨房又上得了厅堂?……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可又有谁,没见识过...
文/希子因我家鹩哥一直不肯好好说话的,这是我在电视里看到两只奥运鹩哥后,才为她感到羞惭。那两只奥运鹩哥一公一母,公的说:“全民上下总动员”,母的就紧接着说:“齐心协力办奥运”,我就被镇住,回头骂我家鹩哥说: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她却不知羞耻地看着...
文/牙牙刚刚结束了一场持续三天的春雨,紧接着进入到湿乎乎、闷热得如同桑拿房的水南天,整个人就像是浸泡在一坛子酱菜中一样难受。又是一个周末,没有约会的不晓得何去何从的周末。我已经在自己的小咖啡屋里待了整整一天。起初开店的那点新鲜感和激情,逐渐地被这...
文/小哑[散文]已经是第四十一天了。我和我兄弟终于来到了蓝马山脚下。我父亲以前常说,四月是人间最残忍的季节。我不解其中的缘由,问他时,他只是说,等你以后去蓝马山便知道了。现在正是黎明前,我和我兄弟从蓝马山的东侧山脉一路疾行,走了整整一夜。我们只在...
文/小哑[散文]我记得那时候,我的小姑姑常常散下头发,站在阳台上看飘在空中的雪。雪下得越大,她就越开心。家里人都说小姑姑任性。吃饭时,爷爷总说我读书成绩不好,为什么用功也读不好,究竟有没有用功,需不需要帮助。小姑姑这时候就不再吃东西,晃着头跑向卫...
文/小哑[短篇小说]阿明是个极文静的男孩,在乌村一带,女人们都比不上他的心灵手巧。他到山坡去砍荆条,回来编织出各样精巧的器具,各有各的用途。那种又扁又方的,阿明的妈妈专门用来晒咸菜晒柿饼晒红薯干,深的圆的秋天用来存放苹果土豆或是别的什么,非常好使...
文/薛超伟[短篇小说]1停电了,我掏着耳朵,用脚驱赶蚊子,躺在床上看报纸。蝉鸣歇斯底里,有些扰人。有一则消息说,又有一片树林死掉了。从这篇报道里,我轻易发现了一个错别字。自从新技术问世以后,排版、校对就变得马虎了。关于树集体枯萎的事件时有听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