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洪柳乾隆姓乾名隆,名字是父亲请赛半仙取的。赛半仙是个算命瞎子,说这个名字日后必定大富大贵,黄袍加身。自打懂事起,乾隆多次埋怨父亲,人家父母给娃都取阿猫阿狗贱名,你倒好,取了个炸天的名字,从小到大人人笑话我。高考名落孙山,乾隆决定下岭南务工。他乘...
魏鹏鹏星期一早上,在镇机关的例会学习时,张书记打了一个喷嚏。这是我调到镇机关之后参加的第一次例会。机关里的领导我还刚刚认识,有的人和名还对不上号,能叫出官衔的也不多。但张书记我是早就认识的,报到那天他就拉着我的手,连声地说欢迎我到镇机关工作。没过...
王晓静书生独行在山路上,左边是刀削般的峭壁,右边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忽然,身后传来“嗒嗒”声,远远地过来一个骑驴的黑衣人,头戴斗笠黑纱遮面。走近一看,是位佝偻老妪。山路崎岖狭窄,老妪坐在驴上颤颤巍巍,书生连忙紧贴峭壁为她让路。老妪扭头瞥了他一眼,那...
揭方晓古时河间郡有一小孩,特拗,人称“拗小子”。也不知怎地,一天,他突发奇想,要练习射箭。这边念想才刚起,那边就立马行动,每日拉弓引箭,对着家门前十余丈远的那棵大树射去。起初,弓起箭落,有的中,有的没中。慢慢地,每射即中。同村一老叟,爱开玩笑,人...
张一一箭如雨下,藏身于地窖之中的唐唐知道自己已身处绝境,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夜。箭雨之后就是全面的搜捕,对于富阳总捕頭凌冬的手法早有耳闻,掘地三尺,片甲不留。富阳城近一个月连续发生了三起奸杀少女的案件,而且都是先杀后奸,手段残忍,令人发指。致命的...
秦建荣在上世纪中叶的一个秋天,天明如镜,太阳像一只瞳孔,温和地注视着秦岭深处的一座农家小院。屋檐下,奶奶正在穿辣椒,大紅公鸡和芦花鸡在墙角下找虫子。忽然,一只鹰携着风俯冲而下,一翅膀扇翻了芦花鸡。奶奶立即弹起,捡了一块砖头砸过去,竟然砸在了鹰的翅...
律新民秋收刚结束,生产队长请来了驯马师巴特。巴特五十岁出头,膀大腰圆,骑枣红马,拎套马杆,这马这人,纵横驰骋的气势像滚过来的一团火,怪不得他的名字叫巴特,蒙古语中,巴特就是英雄。巴特在队长家酒足饭饱,抄起套马杆,翻身上马,猛磕双蹬,嘚啾啾!嘚啾啾...
罗箫箫窦薇的婆婆好赖读过初中,也算文化人。经窦薇手把手指导、点拨,婆婆打电脑、聊微信进步飞快。窦薇知道婆婆喜欢给人发微信语音,这天她在北地翻红薯秧累了,小憩时,发语音逗婆婆:“娘,您在家吗?”“不在家,我在李燕家打牌哪。”不用打字,婆婆那句语音麻...
闫耀明当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那只看上去并无异样的麻雀不是一只普通的麻雀。那天,首先吸引我注意的是那只麻雀的叫声。我放下手里正在清洗的白菜,一下就看到了那只麻雀。它正站在我家厨房窗外的防盗栏上,小小的脑袋不停地扭来扭去,将一声接一声的鸣叫扭出来。我...
邢东东一个下着浓雾的早上,它跟我第一次打了声招呼。我是说我的房子——我居住在那儿,并在那里写字、读书、办公、会客的房子。那天早上我起得比平时要早,这可能与前一晚的停电有关。起初我还有些不高兴,不停地咒骂供电公司和物业公司等等所有我能想到的和停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