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惑之年,山不惑,水不惑,思念如風,在心的旷野迷路。在这苍茫的北方,落叶纷飞的深秋,苦涩的诗人,续写着漂泊的记忆。冰河的尽头,我梦见了风的眼睛,而她在远方,比我的思念还远。不要去追问她是谁,她是风,她没有名字。静立于沙漠的黄昏,默默地凝望我们是岁...
我和你面对面坐着犹如面对一只杯子妹妹的杯子里斟满了酒看到它,我就想起你活著时的样子有时候你就像这杯子(脆弱的杯子)仅一水之隔我能看透你的心情你的笑脸是一朵忧伤的玫瑰让我沉醉,做长长的梦坐在杯子的对面孤凄的妹妹,扮成歌手用忧郁的眼神望着我让人想起月...
民国的那一场雪,打湿了我的诗笺,忧伤的萧红在指间复活。我闻到了她吸烟的味道,甚至听到了她咳嗽的声音。穿过岁月苍凉的小径,我看见她和萧军在雪地上行走,看见她坐在鲁迅先生上海的小屋里。只有沉迷于爱情的时候,她才是幸福的,她被爱和青春所迷惑,在文学的光...
那个孤独的犹太青年一觉醒来变成了一只甲壳虫。饥饿的歌者,睁大恐惧的双眼坐在笼子里的稻草上,卡夫卡他静静地躺在奥地利的地图上,注视着头顶上飘逝的一片乌云卡夫卡站在黑暗中歌颂爱情用一只坚强的手书写荒诞的梦魇布拉格的冬天下了一场雪有一只小鸟寂寞地飞出了...
邓梅爸,又到周六了,平时这个时间,我都会早点起来,简单整理一下家务,出门上街,买点您喜欢吃的东西,然后去看您,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这一天是属于我们父女俩的,其它的事情,我都会放在一边。而今天呢,您却在哪里?那个我最熟悉的地方,我还能回去吗?爸,在您...
温智慧春日,胡杨走进胡杨林,看到的是胡杨两个阵营……今天尚属于春季,我走近了春天的胡杨。飞机从沙漠掠过、从戈壁掠过、从胡杨林的上空掠过,透过机窗,阿拉善的广袤、辽远、旷阔更为具体,如何张望都一样的无边无际。把目光折成大于直角的视线,鸟瞰胡杨,此时...
闫红梅大年初二,应莫日根师父的邀请,我们开车前往达里克庙。达里克庙坐落在腾格里沙漠的西北边上,在阿左旗豪斯布尔都苏木陶力嘎查,距左旗约150公里。莫日根师父是达里克庙的主管,也就是达里克庙的负责人,他说初三一早,庙里的僧人四點钟就会起床念经,在新...
孟柯吉日格勒一处灌木丛边,两只“沙和尚①”,展翅啼鸣,向领着环眼黑羊羔的小巴图发泄着不满。见到人影,便“啾啾”叫唤的“沙和尚”的巢穴,小巴图虽然不能断定确切位置,却能判断出就在附近。有一次,小巴图跟随额吉,收拢众羊羔时,看到灌木丛枝头上搭建的“沙...
天亮的时候,头晕脑胀肉身沉重只有离开之后才知道是如此的不舍你是否想起濛濛细雨破旧旅馆的少年阴冷的房间,是你温暖的名字那些热烈,那些绽放,在十九岁的单身床头啤酒瓶,香烟屁,相信了真诚,相信了誓言疼痛没了,影子淡了,从此不再纠缠你说我用眼看大大的世界...
今天我会的词语能收割出十畝麦子我还是笨嘴拙舌我该对你说点什么我说的悲哀不是你以为的催人泪下我说的疼不是你身上的伤口我说的孤寂一再和你擦肩而过亲爱的,词语里藏着利刃所以现在我习惯沉默把我爱你含在嘴里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