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文学·上旬
《北方文学》(上旬刊)是黑龙江作家协会主办的一份文学类期刊。从创刊至今已走过了五十五年的历程,虽历经坎坷曲折,但繁荣社会主义文学的宗旨不变,对我省文学事业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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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娜我曾在一场无望的婚姻里绝望了人生。我知道婚姻不是生活的全部,但是仍然非常的落迫。在婚姻临危的那几个月里,我时常站在六楼楼顶的露天阳台上俯视着楼下的草坪,一遍又一遍地想象着自己跳下去后被摔死的造型。可笑的是,我的想象最终也没有实现,因为,我没有...
卫华那时,我家还住在喀什东门。每天放学回家,只要做完作业就没事了。古莱克斯与几个要好的同学还有邻家的孩子们常来我家邀我去玩。我们爱一块儿做游戏,也爱到处闲逛。可以说,少年时代的大多数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时候。记得在艳阳五月里一个不上课的下午,我和古莱...
陈树照太阳黎明带走黑暗万物在太阳下起身阳光进入稻田进入墓园进入滚动露水的花草在鸟儿啼鸣的翅膀在婴儿熟睡的摇篮我闻到了淡淡母乳的芬芳白菊你又站在那儿站在溪边大片狗尾草丛中一袭白衣低着头看对岸菊花簇拥的水源山在溪水中静静地漫游那么多菊花好像都怀有酿蜜...
一秀路过一棵开花的树你曾经说过如果有来生愿做一棵树而且是为我化作一棵开花的树如今我路过一棵开花的树一树雪白,雪白的花蕾宛若夕阳下新娘的婚纱每一朵都复制着独有的体香穿越千年的沧桑在相遇的一瞬间打开了羞涩的心锁雪崩一样撞击着蓝天圣洁,像极了你的模样我...
张丽英那些我走在成长路上的时光,是我生命的土地,灵魂栖息的地方。——题记我们来的地方回想青葱岁月里,总有一首歌谣响彻耳际:“小皮球,架脚踢,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五六,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这首儿时的歌谣,教会了...
失行雁“伙计,听说保罗明早要出狱了。”瘦子喃喃地说。躺在他邻床的是一个比他魁梧整整三圈、脸上带着刀疤的黑人。“保罗?就是那个开枪打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人渣?就是和我们共处一室的那个可怜虫?”黑人一边语带嘲讽地说着,一边刻意把目光投向保罗。保罗并没有...
杨俊一使用多年电脑后的某一天,突然就厌烦了噼噼啪啪敲击键盘的声音,很怀旧地想要重温书写的感觉。诱发这种书写欲望的,是朋友寄来的一叠书法手札。素笺之上墨线顿挫,气韵沉凝,间植其间的闲章印鉴,就这样把那份久违的感觉翻天覆地地搅动了起来。这有点像一位须...
于雪丹新年开始的时候,我的工作落实到报社,重操文字,打磨近乎生疏的旧事。于是,在这座曾经的伤心之城再度安家。隆冬到盛夏,我往复奔走在两座城市之间。一端,是我和女儿的新生活。一端,是家中年迈的爸爸。总是怨恨北方的春天摆谱端架的惺惺姿态,动辄狂风呼天...
一尘每晚去山路散步,路过一棵高大的树。我叫不上它的名字,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粗粗的枝干上系满了红布条。有的红布条刚系上去的,鲜红鲜红的;有的红布条系上去很久了,旧白旧白的。这些红布条在晚风中飘摇着,好像一个个顽固不化的孩子,被一位母亲死死地揽在怀里...
孙成凤一一块土地在那儿,它不因主人的改变而改变了自己的成色。一百年前是那个样子,一百年后还是那个样子。春种秋收,老了一代又一代人,四季轮回中,它依旧认真地供种子萌芽、生长,让庄稼结出一茬又一茬的果实。有人为它争斗、厮杀,它像一位温厚的长者看着不谙...






